“其實我們是住在這附近的一個草廬的,不過裏麵盡是男人,隻有我們兩個女孩子在裏麵,如果沐浴的話會不好意思,所以才會與婉兒一起出來到這小湖中沐浴的,這個笑湖還是我們前幾天在竹林的涼亭處練琴的時候看到的呢。”大喬笑著說道。
“住在附近的一個草廬?是不是叫司馬徵的老夫子的草廬,裏麵還住著一個臭老頭子,是個道士,我說的可對?”張賁聽到大喬說他們兩個是住在附近的一個草廬,而且草廬之中大部分都是男人,僅有她們兩個女孩子,張賁便想到了自己師叔的草廬,附近的草廬也就隻有那個地方了,除非是有人也在此處安家,又重新建了一座草廬,不過可能性不大。
“你怎麼知道的,裏麵的那個臭道士太討厭了,每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就起來唱歌,唱的歌還特難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每次都害的我和姐姐睡不好覺,人家還沒有休息夠呢,就被吵醒了,太可惡了。”小喬聽到張賁如此說道,便覺得張賁可能是草廬認識的人,當即對著張賁大吐苦水,對張賁的師傅進行批鬥。
“還有,那個臭道士的那個混賬徒弟,真是太可惡了,聽說在草廬每天早上比臭道士起的還要早,也是唱著同樣的歌,據我世伯說的,這個臭道士的徒弟,可是相當的變態,就是我世伯的大徒弟,再去找他理論的時候,直接被他掛在了樹上,好像還脫光了人家的衣服,真是太可惡了,我希望我在這學完琴的時候都不要碰到他,不然我還有休息的時間嗎。”小喬抱怨的說道。
張賁聽了小喬的話,是滿腦袋的黑線,大姐,你說的那個混賬,現在就坐在你的對麵,而且你說的他都知道了。張賁心想,要不要現在告訴她,我就是她口中的那個混賬呢?直接告訴她說不定會有相當有趣的表情哦,看一下應該沒問題吧,哈哈,不過還是不告訴她,等我在這裏住幾天離開的時候再告訴她,那樣的話,表情會相當豐富,更有趣。好吧,現在隻能說明張賁的惡作劇心裏又一次的占領了上風。
大喬要比小喬更加的穩重,大喬看到張賁一臉的表情變化,以為自己妹妹是說了張賁朋友或者長輩的壞話,讓張賁不是狠高興,便開口阻止了還想要繼續批鬥邋遢道人和他的混帳徒弟的小喬。
“婉兒,父親是如何跟我們說的,讓我們不要在背後說別人的不是,須知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大喬還是過於的謹慎,大喬的謹慎,顯示出了與她年齡不符的成熟。
張賁聽到大喬如此斥責小喬,小喬在聽了大喬的話之後,小嘴撅起,明顯的不高興,不過表情相當的可愛。
“這樣說其實也不錯,畢竟是住在一起,你每天早上都是天不亮就起來,開始大吼大叫的唱歌,這就有點擾民了,如果你唱的好聽還好說,你在唱的難聽那就更說不過去了,這個要好好說說才行,等我去見到我師叔的時候好好說說。”張賁對大小喬說道。
小喬聽了張賁如此說道,臉上的表情這是一轉為喜。
“婉兒,這樣叫可以吧,我聽你剛才醒來的時候說你曾經收養過兩隻小熊,你收養的兩隻小熊現在在哪,我能看看嗎?”張賁看著笑顏如花的小喬,不由的想起了當年在回徐州找自己大哥的時候的路上遇到的那一對姐妹,而正與大小喬有點相像,再回想小喬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說的話,張賁大膽的猜測,當年遇到的那一對姐妹,可能就是現在的大小喬。
“小熊啊,現在在我父親那裏,等有機會的時候在帶給你看。”小喬笑著說道。
“啊,這樣啊,對了你這一雙小熊是不是叫熊大和熊二啊?”張賁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正是:跳水救人反被救,天涯何處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