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你這匹馬很不錯啊,跟徐州的張三將軍的那一匹踢雪烏騅馬有的一拚啊。”那老丈見黑漢子的馬感歎道。
“哦,老丈,你說我這匹馬啊,我這匹馬可是一匹寶馬,豈是其他馬能比的。”那黑漢子驕傲的說道,“我這匹馬,比那踢雪烏騅馬要好多了。”說著那黑漢子拿出一個水囊給自己的馬飲馬。
“當今天下有十匹寶馬,嘶風赤兔馬,現在是第一武將呂布的坐騎,寶馬爪黃飛電,是兗州曹*的坐騎,踢雪烏騅馬現在是徐州劉備義弟張飛的坐騎,還有一匹赤炭火龍駒,在西涼馬騰之子馬超手上,追風絕影,是曹*三子曹彪的坐騎,這是已知的五匹寶馬。”那老丈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黑漢子跟他的兩個女兒卻聽得很入迷,“另外五匹寶馬分別是,一字板肋墨麒麟,雪域白龍駒,跳澗的盧馬,夜照玉獅子,撓頭獅子雪。這五匹寶馬現在還不知道在何地,一字板肋墨麒麟,有人傳言在劉備義弟張賁手中,是張賁的坐騎,然這三年未見張賁其人更沒人見過這匹馬,雪域白龍駒最近出現,卻是在一員小將手中,撓頭獅子雪,聽說在江東,卻不隻是在誰人手中,跳澗的盧馬和夜照玉獅子就在荊州。”
隻見那老丈歎了一口氣,“可惜這幾匹馬都無緣一見啊。”黑臉漢子聽完之後甚是高興,沒想到自己的這匹馬還是十大名馬之一,哈哈發財了。
“老丈,小子唐突問句,老丈姓氏是何?”黑臉漢子一臉認真的問道,這個老丈不簡單啊,竟然知道現今天下十寶馬,看來這老丈對養馬很有研究,而且是從北麵來的,想來是個相馬的高手。黑臉漢子心中想到,要是真的如此,或可以請這位老丈到大哥那去,專門相馬,這樣好組建騎兵鐵騎。
“哦,忘了介紹了,老朽姓喬。”“姓喬?那我就稱呼您為喬老了,小子姓張名賁,剛才喬老說的那十匹寶馬,小子僅知一二,而喬老卻知之甚詳,想來喬老對相馬很有研究,小子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喬老能跟小子同往徐州見我大哥,幫我大哥組建一支騎兵鐵騎。”張賁對喬老丈行一禮,邀請喬老。
而喬老卻是一臉詫異,“你是張賁,劉使君劉備的義弟張賁!怪不得,應該早就猜到的,如此寶馬,想必就是十大寶馬之一的一字板肋墨麒麟了,張四將軍,老朽實在是沒有相馬的本事,沒法幫助張四將軍。”喬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張四將軍,你這是要前往徐州見你義兄劉使君吧,張四將軍還是先不要回去的好,現在徐州已經讓呂布占了,劉使君已經退守小沛了。”
張賁聽了一臉震驚,“喬老,你說的可是真的,呂布這廝敢奪徐州,我要馬上回去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張賁翻身上馬,就要快馬加鞭,聽到兩聲熊崽子的叫聲,張賁頓時明了,還有兩個累贅,便下馬將熊大熊二交給喬老,“喬老,這熊大熊二暫時交由您老幫忙代管,我現在需要馬上回徐州找呂布算賬,等我打完了我會去你那要回的,謝謝!!”張賁雙手一抱拳,行一禮,翻身上馬,便快馬加鞭直奔徐州去了。
喬老在那裏傻傻的站著,嘴半張著,過了一會,喬老歎口氣,“唉,這個急性子,老朽還沒說老朽在哪落根呢,就走了,你要如何要回你這一對熊崽兒呢?”
“爹爹,這兩個熊崽兒可以給我們姐妹幫忙喂養嗎?很可愛的熊崽兒呢。”“好,給你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