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魔獸,鋸齒魚!”聽過的人立刻逃散開來。就連無悔也急忙拉著白孝浮了上去。
“無悔,你這是幹什麼,一星魔獸,我們還解決不了嗎?”白孝對於無悔的反常舉動,有些不理解。
無悔並沒有回話,隻是一個勁的拉著白孝盡可能的遠離那個魚群。確定安全後,才轉過頭來解釋道:“一條鋸齒魚,我們當然不用怕,但這種魚有個習性,它是群居魔獸。如果你傷了一條,它們不殺死你是不會停下來的。所以除非你能秒殺一群魚,不然就隻能躲。”
白孝會意的點了點頭,朝著下方看去。此時的魚群已經到達了剛才他們所在的方位,不過剩下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不知道鋸齒魚習性的他們,一看到遊過來的魔獸隻有一星,直接出手將它秒殺,隻是一眨眼,就遭到其他鋸齒魚的瘋狂圍攻,身受重傷,直接傳送了出去。
魚群過的很快,不過白孝卻是心中一寒,在這極短的時間裏,與它們交手的二十多名新生全都被淘汰了。看著那被血染紅的池水,白孝也不得不承認這鋸齒魚的可怕。
有些後怕的看了一眼遠去的魚群,白孝的後背一陣發涼。
下潛到中部後,剛才受了傷和那些修為不高的人已經開始抵禦不了這裏的靈壓。迫於無奈的的他們隻能捏碎了自己的保命珠,淘汰出去。
像白孝這樣下潛到這裏依舊沒有支起護罩的人已經屈指可數,每一個都擁有著極強的實力。就連白孝身旁肉體極強的無悔,也在不久前支起了自己的護罩。
按照白孝的估計,這裏的靈壓,已經足夠讓一名普通納靈初期的修真者寸步難行了。
又下潛了一段時間後,無悔開始抱怨考核的變態。因為,從剛剛開始,超強的靈壓,已經超出了無悔的承受極限,現在的他是由白孝的護罩在苦苦支撐著。
潭底就在眼前,零星散布在其中的黑色小木牌,讓他們看到勝利的希望。
白孝兩人並不是第一批到達的,在他們之前,已經有小隊抵達了潭底。看他們的神情,似乎在為由誰去拿木牌,而起了爭執。
“不就是拿個令牌嗎,我去。”一個消瘦的少年率先衝了出去。白孝雙眼一眯,一眼就看出來,他的靈力快耗盡了,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
“咦,上麵則麼是空白的。”拿到令牌後的少年叫出聲來。
不知又是誰接了句“把報名的名牌印上去就行了。”
有人試驗成功後,正打算離開,卻被同隊的另一個人抓住,一把奪去了他的令牌,捏碎了他的保命珠。脆弱的小隊一下子亂了起來,各種搶奪,打鬥聲不斷,為的,就是能多淘汰一些自己的對手。
在遠處靜靜看著的白孝,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潛到潭底,拿了兩塊木牌,將其中的一塊印上自己的名字後,就打算和無悔偷偷浮上去。
一股莫名的吸力,把白孝手中的兩塊木牌吸了過去。兩個比他們年紀稍長些的少年,擋在了他們麵前。
晃了晃白孝的命牌,盯著白孝說:“你就是白孝吧。”
“你們是方祁派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