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明月淒涼的孤掛在被夜晚籠罩的天空上,興許的是身邊還有無數閃耀著璀璨光芒的星星陪伴著它,使它孤獨之中多了一份熱鬧。
父親丟下我與若玲獨自逃離了白花鎮,借於的十幾萬也是不得不由我來償還。
這裏的很多事本與我和若玲沒有絲毫關係,為什麼要帶走若玲?你們應該帶走的是我,是我啊!
想起當初父親害死母親時,我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那天,喝醉酒的父親因為賭博輸了一大筆錢,回到家就把氣全部撒在我們身上,他舉起喝光了的啤酒瓶就準備砸向我和若玲“砰”隻聽見一聲酒瓶破碎的聲音,我的頭流出了巨多的血。
其實我本可以躲開這沉重的一擊的,但是啊!我不能,我不能躲開。
因為我身後還有一個沾沾咧咧的女孩,她很瘦弱,我能感覺到她兩雙嬌瘦的小手抓緊我後背的害怕與恐懼,像是被折斷了的野花生機全無。
我頭腦瞬間暈闕過去,漸漸倒下在地我嚐試著想要針紮著用手支撐起身體站起來,但是頭腦的昏闕勝過了我僅有的意識。
迷糊之中我還聽見若玲在大聲的呼喚著我的名字“若離!若離你不……不應該管我啊嗚嗚!”她喚我的聲音很急促,我能聽見呼喊中還夾雜著一些哭聲。之後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醒來後我發現我躺在病床上,床邊還坐著妹妹若玲。一雙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閉著,眼角還餘留著淡淡的溫存,櫻桃般的小嘴嘟囔著裂開。
正當我看著若玲時,外麵突然響起陣陣吵聲。
“你還是人嗎?他們倆都還是孩子你竟然下得去手扔酒瓶子!”
“老婆,對不起,昨晚我喝醉了,又輸了錢所以當時正在氣頭上。”
“你又去賭博了?好吧!我要和你離婚,兩個孩子都交給我來撫養,你走吧!”
母親與父親對話的聲音很大,特別是母親,她說的話顯得很憤怒,聲音甚至大過挖掘工人的儀器。
若玲被外麵的吵聲漸漸驚醒,她迷糊著睜開了大眼睛,嬌瘦的小手撐了一個大懶腰。
她看向了我,我倆的眼睛對視著,我以為她會向我詢問外麵的情況,但是她沒有。
她激動的向我擁了過來,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眼睛裏差點又落下眼淚。
“若離,以後不許你再這樣了,你可以拋下我不用管我”
聽完若玲的話我不經顯得有些小憤怒。
“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讓我不管你?”
若玲或許看到我有些發火,她也是慌了。
“但……但是…我……不是”
“停”我知道若玲想要說什麼,所以我讓她住了嘴。
若玲是在我小時候,媽媽領養回來的孤兒,當時她還和現在這般膽小,雖然隻比我小一歲,雖然我們不是親兄妹。但我對她的感情卻仍是那麼源遠流長……
屋內的對話也許被外麵的母親與父親聽見,門被母親打開。
“若離,你醒了啊!”母親看見我醒後,頓時笑容滿麵,原有的憤怒也煙消雲散。這時我深深的感受到母親對我們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