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可能並不是特別的了結楊峰心中所想,楊峰隻是苦澀的笑了一下,但是楊柳的這份好心,楊峰也是能夠感受到的。
於是這六人在簡短的商議一番後,便是一同從山坡上微微的終身一躍,紛紛跳了下來,腳尖輕點踏地,便是出現在了程啟曠的眼前。
由於這六人身上並沒有穿著玉清宮那標誌性的道袍,於是程啟曠一時之間也沒有看出這六人的來曆,便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藏於附近?究竟有何目的?”
還未等曆飛宇等人做出回答,潘清便是喜出望外道:“曆師兄曆師兄,快救我們。”畢竟曆飛宇可是掌門首徒,而潘清和潘琴身為執法長老的第子,自然是認識的。
燕研是沒好氣的瞪了潘清一眼,這次來落魂深淵,特意沒有穿上玉清宮的道袍,而是換上了自己所喜歡的衣衫,就是不希望讓落魂深淵內的狼人,發現自己是玉清宮,現在潘清這一喊,可就全部都壞了事。
可是潘清這麼一喊,程啟曠便是警覺了起來,用著來者不善的眼神望著曆飛宇等人,便道:“你們……也是玉清宮的人?”
既然已經是被識破了,那就沒有必要繼續隱瞞,再說曆飛宇本就沒有打算隱瞞什麼,索性便承認道:“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玉清宮的第子。”
“玉清宮的人,你們來這裏究竟想做什麼?上一次你們玉清宮的人來落魂深淵,可是給我們狼人帶來了沉痛的血債,這一次,你們又想犯下何等惡事?”程啟曠言辭威嚴的道。
曆飛宇抱拳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道:“請閣下不要誤會了,我們此行沒有任何惡事,隻是有事相求,但是苦於一些世俗偏見,所以才不敢貿然來訪,故而徘徊於此,若有任何得罪之處,還請閣下能夠見諒。”
“哼?誤會?真有意思,難不成在你們玉清宮的人眼裏,我們狼人無端被你們的執法長老所殺,幾十口性命,隻是一點無關緊要的誤會?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程啟曠忍不住諷刺道,身為居於落魂深淵這一片區域內狼人的大王,程啟曠自然是心係居於此地每一個狼人們的性命,可是兩年前安閑村內的狼人被執法長老給盡數屠殺,可謂是程啟曠心中的一塊巨刺。
“好,就算你說的會是真的,可那也是我們門派裏的執法長老所做的,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嘛,我們又沒有做過的事,你把氣撒在我們身上,這算什麼事嘛?”燕研氣不過,便厲聲回道。
“就算不是你們所為,但你們畢竟是玉清宮之人,貴派執法長老犯下此等罪孽深重的血案,你們也有著推脫不開的責任。”宋連銘說道。
曆飛宇想了想,心想事態不能任由如此的形勢發展下去,不然會愈加的惡化,於是曆飛宇想起了泉飲村的慘案,便是以此為例,便反駁道:“不知閣下可否知道,前些日子,發生在泉飲村的一番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