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生氣,彼此彼此嘛。”白虎聖使見痕生生氣了,倒是了樂了,笑了一聲道。
然而就在白虎聖使得意之時,金衡派的掌門這時便是禦刀飛行,從金衡派內是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隻見金衡派的掌門禦刀飛行至痕生的跟前,怒目直視了白虎聖使一眼,然後突然身形一閃,然後‘啪’的一聲,直接是給了白虎聖使一個耳光,打的很響亮,白虎聖使便是捂臉,氣道:“你竟敢打我,你還想不想活了?”
緊接著金衡派的掌門又是扇了白虎聖使一個耳光,隻見白虎聖使的臉上出現了兩道掌印,白虎聖使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然後氣急敗壞的就是伸出兩根手指,向著金衡派的掌門的眼珠子,狠狠的戳去。
可是金衡派的掌門極快的揮手,握住了白虎聖使的戳來的手指,同時伸手飛快的點過兩下,在白虎聖使的神闕和鳳池穴處,飛快的點過了兩下,使其身子僵硬,動彈不得。
“你,你這老流氓,你快點放開我!!!!”白虎聖使被點了穴位,身子不能動,隻能是氣急敗壞的說道。
“快說,禦靈石呢?”金衡派的掌門凶道。
“你凶什麼凶嘛,又不在我這裏。”白虎聖使被點了穴後,氣勢就弱了幾分,委屈巴巴的道。
“掌門師兄,禦靈石應該不在此女子的身上,應該是被另一位女子給帶走了。”痕生出聲解圍道。
“對嘛對嘛,禦靈石又不在我這裏。”白虎聖使說道。
而金衡派的掌門見這女子雖然生的好看,但是心腸歹毒,極為不耐的便是點了白虎聖使的啞穴,令其不能言語,隻能支支吾吾的‘嗯嗯’的發出一些模糊的音節。
這時痕生便禦刀飛動,在飛至金衡派的掌門的身旁,便請罪道:“掌門師兄,我保護禦靈石不利,還請掌門師兄責罰。”
“此事解元已經如實的跟本座說過了,此次禦靈石被盜一事,罪不在你,乃是金衡派內防禦鬆懈所致,你不必自責。”金衡派的掌門寬大道。
“多謝掌門師兄。”痕生道。
然後金衡派是解開了白虎聖使的啞穴,令白虎聖使可以說話後,便威脅道:“快帶本座找回禦靈石,否則本座讓你腦袋落地,屍骨無存,可有明白?”
“你點了我的穴,我怎麼幫你找啊?”白虎聖使倒也不怕嚇唬,提條件道。
隻見金衡派的掌門一個手刀,在白虎聖使的後勁處是打了一下,對其不敬略作懲罰後,緊接著先是封住了白虎聖使的體內靈力的流動,令其不能運功使用法術,然後才解開了白虎聖使的穴位,令白虎聖使能夠勉強動彈。
“快帶本座尋回禦靈石,不得耍什麼花樣,否則本座立即斃了你的性命,知道嗎?”金衡派的掌門威脅道。
白虎聖使鬆了鬆筋骨,氣憤的白了金衡派的掌門一眼,哼了一聲,即便白虎聖使現在心中有著撒不完的怨氣,現在形勢比人強,也隻好把怨氣給壓在心中,然後慢慢的駕馭彩帶而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