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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魏孤影打坐完畢,緩步走下竹樓,在清音穀氤氳竹海中駐足停留,體味著與夜間又是不同的韻味。
清晨的竹林,彌漫著淡淡的晨霧,整個空間顯得那樣輕柔、縹緲,魏孤影靜靜地站著、凝視著,不忍去驚醒這美妙的夢幻。幾聲婉轉的鳥鳴打破了竹林的靜謐。涼沁沁的微風撲撲地吹過他的臉頰,不時撩起他的發端,濕濡濡的小徑旁,帶著露珠的小草在風中輕輕搖曳。他癡癡地享受著清晨霧氣裏的那分清新。
晨霧悄然無聲地退到遠遠的天際,陽光仿佛被竹枝篩過,映在鋪滿竹葉的地上,斑駁晃蕩,林中的一切仿佛在瞬間複蘇了。一株株翠竹嫩葉,宛如那亭亭玉立的少女,散發著青春氣息,那細長的竹葉,翠綠欲滴。
“魏宗主,原來您在這裏,達念總算找到您了!”一聲清脆的童音打斷了魏孤影的雅興。轉頭看去,侍候他的童子達念站在林中小徑上,隱約可見寫在他臉上的焦急。
“有事嗎?”心裏對達念打斷他的好情緒感到不滿,魏孤影淡淡地道。
“魏宗主,大師伯祖來了好一陣了,現在聽濤軒候著呢,叫我找到宗主後請您快些回聽濤軒去。”達念急切地道。
“哦,本宗曉得了。你去吧,本宗隨後就到。”揮退前來傳話的達念,魏孤影心下尋思:大清早的,這韋漠洋找我有何事?
既然不知其中原委,魏孤影便不再多想,也不甚著急,提步循小徑朝聽濤軒行去。
“魏宗主好雅興啊!”魏孤影剛走出竹林,便聽到韋漠洋爽朗的聲音從聽濤軒處傳來。
“嗬嗬,閑來無事,晚輩便到林中轉了轉。”魏孤影步入聽濤軒嗬嗬笑道,話音一轉,又詢問道,“不知前輩喚晚輩來有何見教?”
韋漠洋雙手連擺道:“魏宗主貴為一派之尊,身份尊貴,這前輩的稱呼老夫可當不起。如蒙不棄,老夫托大稱宗主一聲小兄弟如何?”
這老夫子也是個妙人!魏孤影心道,不由對韋漠洋大生好感,竟也有了結交之意,遂躬身一禮道:“老哥如此折節青睞,小弟心內不勝惶恐,再不從命,便顯得小弟虛偽了。老哥在上,請受小弟一禮。”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能與小兄弟結識,老哥我可是高攀了呢!兄弟,老哥也看不清你的修為,卻知你定是不凡之人。昨晚見得師尊,就連他老人家也對小兄弟稱讚不已!”韋漠洋見魏孤影一口應允,心下歡喜,一迭聲叫好,把葛玄對說他的話也順帶捎出。
“哦,葛真人出關了?”魏孤影問道。
“師尊昨日晚間便已出關,此時正在觀內正殿等候小兄弟你呢,老哥此番前來,就是奉師命來請你前去敘事的。”韋漠洋忙道。
魏孤影暗自思量:昨晚出關?還沒見過我就大加稱讚,難不成昨晚葛真人竟到清音穀來了。也是,昨天夜裏一時興起,搞出那麼大動靜,人家知曉了也不為奇。更何況這次上羅浮山就是為咱樂宗揚名而來的嗎,知道了更好。哦,難怪昨晚雪兒表妹沒有受到我琴音的傷害,定是葛真人之功了。幸得如此,如果不幸傷著了雪兒表妹,不然我豈不釀下大錯,百死難贖。
這樣一想,對葛玄竟是大為感激,忙道:“那小弟就隨老哥趕緊去見葛真人吧,莫讓他老人家等久了,可顯得小弟不會為人。”
於是二人不再客套,一道出穀奔衝虛觀去了。
到得靜心坪,卻見太清派數千四代弟子已盡數盤坐在坪上吐納調息。清晨正是元氣最為充沛的時候,羅浮山身為盤古大陸有數的洞天福地之一,元氣本就充裕,再加上有太清派開派祖師葛洪布下的聚元大陣,將周圍數百裏地的天地元氣盡數彙聚到羅浮山來,在此修煉,一日便可當別處十日,甚至百日也未可知。
感觸到此處濃鬱的天地元氣,魏孤影也是一陣微羨,心道將來也要找一處如此的地方作為樂宗根基,否則談何兌現自己對師尊琴丹生的一番承諾。
按下魏孤影的此番思量不表。
或許是心有靈犀,又或許是本身太過出眾,魏孤影在靜心坪上未經搜尋便看到了數千太清派弟子中的劉雪琴。如同其他弟子一樣,劉雪琴閉目入定,呼吸吐納之間,於冰清玉潔的身上盡顯寶相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