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略一思索便明白,陰元慶和沈衝來此時衝著徐武而來的,她隨即臉色陰沉的道:“你倆看到本公主,還不快快行禮。剛開始你們的口出狂言,由於你們不知道本公主在此,不與你們計較。”神態更加的傲慢與冷漠。
陰元慶淫邪的掃視著瀟瀟,隨即邪邪的一笑道:“笑話,要我向你行禮。你今天得向我行禮,因為我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夫君了。哈哈哈、、、、、。我一直都貪圖你的姿色,隻是元帥一直在你身邊,我才壓製著心中對你的狂熱,不過今日元帥不在,這是老天對我的眷顧,我豈能辜負上天的好意呢?沈衝你說是不是啊?哈哈、、、、。”得意的神色和淫邪的眼神相得益彰。在徐武及瀟瀟看來,有些許的想嘔吐。
沈衝諂媚似得看一眼陰元慶,隨即又壞壞的看一眼瀟瀟道:“恭喜陰將軍。”
陰元慶和沈衝的話語,頓時令瀟瀟怒火中燒,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陰元慶和沈衝會是這樣的人,居然貪婪到自己身上來了,真不敢想象他們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瀟瀟在心裏暗暗下決心,有這樣的人在魂帝麾下,遲早有一天會為一己之私陷害魂帝,此人非除去不可。
老奶奶一眼不語,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話語和看著他們的眼神,心裏漸漸明了,心裏騰起一股熊熊如火焰的怒意。“有我這個老太婆在此,誰敢放肆。”傲慢開口。
徐武因為媽媽一直都被那男子挾持淩辱,因此對此事很是反感,隻要有人一提起,心中的火焰便會熊熊燃燒起來。隻恨現在的自己魂力被廢除,否則的話,便是第一個催促魂力斬殺陰元慶的人。此時此刻,他為了媽媽,不能就此死去,所以他珍惜生命,他隻是在心底裏幻想斬殺陰元慶。
由於老奶奶的魂力一直都處在隱藏當中,又加之她站在那裏,一語未說。所以陰元慶隻是簡單的以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並不把她當一回事。直至老奶奶傲慢說話後,陰元慶先是一愣,隨即眯著眼睛道:“就憑你一個土埋半截的老太婆,簡直是笑話。我希望你別多管閑事,管閑事得來的惡果,想必你也知道是怎樣的。我一向對老人都比較尊敬,所以你的出言不遜,我有宰相肚裏能撐船,不與你計較。請你好之為之。”
瀟瀟臉色冰冷,眼神犀利的看著陰元慶一字一句的道:“你就不怕魂帝嗎?如果魂帝一旦查出來,我想你會死得非常的淒慘,對了還有你的族人,都會受到你的牽連,到時你心裏將會受到史無前例折磨,那種折磨想必憑你的想象力我想你一定會想象的出。嗬嗬,我們仨抵一個族,我們的命是極其的高貴,你們的命如螻蟻,甚至還低賤。”
陰元慶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先前的凶惡,突然發出一聲冷哼,便催促魂力,四條冰柱直向瀟瀟四肢百骸襲來。瀟瀟臉色沉穩,催促魂力,躍然而起,一個轉身,手掌出現一個冰球,隨即她一拖一伸間,冰球隨著力道的方向,向陰元慶砸去。刹那間一陣碰撞的轟隆聲發出,兩股魂力波紋向四周擴張,周遭的樹木應聲拔地而起,隨之停留在天空中。徐武頓時感到一股窒息的感覺,從心間襲來。臉色瞬間白如紙張。老奶奶目光如炬,伸手一拉,徐武就這樣輕輕的被他拉到身前,隨即催促魂力一道冰牆包圍著徐武,令瀟瀟他們鬥術的波紋,隻能停留在冰牆以外,徐武在冰牆裏絲毫感覺不到冷與魂力波紋的壓力。
老奶奶低吼一聲道:“草木皆兵。”說話間一條冰流直向陰元慶滾滾而去,所到之處都在瞬間結冰,轉瞬間便衝破陰元慶的魂力波紋,直擊陰元慶的胸口。陰元慶本來就在極力與瀟瀟鬥,雖然瀟瀟與之陰元慶相差一截。但陰元慶想在短時間內,戰勝瀟瀟也不易。因此他不敢分出過多的時間來注意老奶奶,哪知在他看來,老態龍鍾的老奶奶居然會魂術,而且與自己相比簡直小溪與大海般。在老奶奶突然向他發起猛烈的一擊,而且這一擊之力,他能感覺得到其產生的磅礴之力銳不可當。他的腦海間突然一股死亡之前的氣息,瞬間遊走全身。當他來不及想逃時,他的全身已經被冰冷的冰塊冰住了,稍後他的血肉與冰塊融化在一起變成涓涓水流。沈衝站在一旁,傻了眼,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老奶奶可以秒殺陰元慶,一時間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猛烈的向老奶奶磕頭道:“奶奶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您恕罪。”說話間,額頭已經被磕出鮮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