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盒子的一瞬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從我後背後傳來,隨後的爆炸聲幾乎把我震的暈了過於,我強忍著後背上猶如烈火炙烤一般劇痛轉過身,看見一個上尉軍銜的軍人重在扛著一支M24單兵反坦克火箭炮,而正對著我的炮筒上還冒著煙。雖然我的身體有真氣的龍血的雙重保護,但是被一發反坦克炮彈直接擊中,這樣的攻擊強度對我還說也是極大的。
或許是因為自己發出的火炮並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站在門口的上尉和其他士兵都傻傻的愣在那裏。我腳下一蹬奮力的衝向前,隻一劍便將這個上尉連同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士兵斬成兩截。劇烈的疼痛讓我的心狂暴起來,我衝出了連部,在通道中猶如惡魔一般揮舞著手中的絕劍瘋狂的砍殺著剩餘的二十多名士兵。
一道道夾雜著冰霜和火焰的強勁劍氣在切割著眼前的敵人,這些士兵的殘肢斷體也伴隨著噴湧的血液在劍氣劃過的軌道上四處橫飛。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二十幾名士兵已經變成幾百塊碎肉了,我看著猶如人間地獄一般的通道,心中終於平靜了下來。
通道中的戰鬥雖然結束了,但是樓外院子裏的密集槍聲意味著那裏的戰鬥仍然在進行著,想到這裏我走快速到走那個上尉的屍體旁邊,在他口袋中翻出了幾張卡片也沒看便揣進了自己的口袋中。隨後我收回了絕劍,伸出右手開始吸收空氣中的火焰元素,赤紅的火團在我手上形成了,隨後越來越亮越來越大。最後火團變成了籃球那麼大,亮度更是把我邊的一片區域照的像白天一樣,接著我右手一揮手中的火球嘭的一下在空中炸開,一簇簇火焰猶如暴雨一般的布滿了通道,燃燒著它們身邊的一切東西,立時間整個通道就變成了一片火海,而且開始向下麵的樓層蔓延。我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燒毀這座大樓將會讓我的秘密保留的更久一些。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又有槍聲出現在了三樓的通道中,我一看竟然是西蒙帶著另外三人重新殺了上來。由於大火的原因通道已經被照的十分明亮了,他們四人看見我站在大火之中立刻向這邊衝過來。
西蒙一邊用衝鋒槍對著已經追上來的士兵還擊一邊大喊到“你們兩個把他帶下去,葉楚和我掩護!”他話一說完我就被荀洪博和奧頓一邊一個的架著跳下了樓,接著樓上傳來了幾下手雷爆炸的聲音,葉楚和西蒙也跳了下來。
我們幾人繼續邊打邊退,最後終於趁著夜色重新撤退回了剛開始時的那座山上,由於山上有一大片樹林而且還是黑天,敵人現在剩餘的人員不足對我們進行分散搜索,於是他們停止了追擊撤回了營房中。敵人雖然暫停了追擊但是我們仍然向沒有停止奔跑,這次的動靜弄的太大了,估計天亮之後整個防區的軍隊都會采取行動,我們現在隻能盡量遠離出事地點,讓這些軍隊晚一些搜索到我們。
兩個多小時以後,我們終於在一個距離那座軍營五十多公裏的地方停下來。這是一片十分繁密的針葉林,密實的枝葉足夠我們躲避巡邏飛機的在白天的高空搜索。打了一夜的仗又狂奔了五十公裏,所有人都疲勞的躺在了地上,
“有沒有人受傷?”西蒙問到。
隊伍沉默了好一會荀洪博終於開口說到:“葉楚的腿被流彈彈片擊中了。”
他一說完葉楚就瞪了他一眼,隨後說到:“我沒事,隻是擦了一下,不像有些人左臂都被子彈打穿了還是死撐著不說。”這時我們才注意到荀洪博的左臂已經被他自己用布條緊緊的勒住,即便這樣真個袖子也已經被血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