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說的有些偏頗了。父親屍骨未寒,若真是熟人又豈能下得了手。”劉秀見大哥一副言辭鑿鑿的樣子,在一旁插嘴道。
劉演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劉秀道:“你是讀書讀傻了?這世上無利不起早,那人放出這流言肯定是看我們孤寡好欺,想從我們身上圖好處。依我看,那人是看上了我們家那二十頃土地,我家也就這些財富值得人惦記。”
一旁,劉仲也不笨,道:“可我們身後有劉氏宗族,外人要圖我家土地,宗族長輩也肯定不依。該不會是我劉氏中人吧?難道說這人會是我叔叔......”
說時,劉仲不由自主地看向叔叔劉良家方向而去。
這時,樊嫻都卻是一拍桌子,打斷道:“夠了,胡說八道什麼!這話你若再讓我聽見一遍,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你三叔不會,不能,也不敢這樣做。”
劉仲嚇得腦袋一縮,嘟囔道:“我也就這麼猜測了一下,可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樊嫻都臉色一黑,環顧一眾子女,道:“好人難做,也許壞人可一時扮成好人,卻很難一輩子都扮成好人。否則,豈不是弄假成真。你們三叔一直都是一個品行端正受人尊敬的人。這樣有操守的人,是不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再者,你們的先父在世時,與你們三叔感情極好,又是親兄弟的關係,不管是從血緣還是從感情上來說,他都不能這麼做。更何況,當初你們先父在世時,購置莊園的舉措,可是大有深意的。如今這四裏八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們先父與他三弟的感情比山還堅。做大哥的豪擲千金,為不富裕的弟弟購置了一座大莊園。若你們三叔真是生出什麼貪念,再被我們這麼一曝光,必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有了這樣的厲害關係,你們三叔又怎敢這樣做。”
劉演這會兒也成了無頭的蒼蠅,問樊嫻都道:“娘,無法鎖定嫌疑目標,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傻等?”
樊嫻都將頭輕搖,道:“我的傻兒子,這叫以靜製動。沒有線索,沒有破綻,我們就讓對手自己來提供。隻要對方出手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循著這些線索,我們就能徹底鎖定目標。”
劉演這會兒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議,隻好和眾弟弟妹妹一起聽母親的。
其實,樊嫻都所做的決定,早就已經想好了。之所以還要拿出來和孩子們商議,也主要是為了增長他們的閱曆。她深信: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快快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