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想不通,索性不想的劉秀,又開始關心起大哥的傷口。
劉演哈哈一笑,豪邁道:“一點皮肉之傷而已,算不得什麼。”
劉秀一見,也不好多說什麼,隻關切地多看了幾眼。生怕自己多說幾句,又被大哥見怪,說自己說話婆婆媽媽,像個娘們。
兄弟二人擦了擦額頭汗珠,劉演又草草包紮了一下傷口,這才挎著寶劍有說有笑地往府中而去。剛一入府,卻見下人們忙做一團,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要尋問之時,母親樊嫻都的貼身侍女紅姨忽然出現在二人麵前,一見兩兄弟,當即二話不說上前道:“事急,快跟我來!”
劉秀兄弟二人有點莫名其妙,不知家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大家都亂作一團。
兩兄弟跟在紅姨身後,往後院而去。
劉秀一路走來,見人心慌慌的,不由也被這氛圍感染,心中也跟著有點沒底,冥冥中感覺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似的,不由沉不住氣地問道:“紅姨,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大家都亂作一團。”
紅姨欲言又止,一陣沉默道:“你們跟著我走就是!”
一路走來,剛到爹娘臥室門口,就聽屋內一陣嚶嚶哭泣聲傳來,依稀從聲音可以辨出是娘和弟弟妹妹的聲音。
劉演兄弟心下一沉,相視而對,仿佛都在問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娘和弟弟妹妹都哭作一團,該不會是爹出事了。
想到這些,兄弟倆不約而同的匆匆向臥室內而去。
剛一進屋,一陣濃重的藥味鋪麵而來。母親樊嫻都一邊留著淚,一邊拿著湯勺在給父親喂著熬好的參湯。
“娘,爹這是怎麼了?”劉演兄弟二人來到床頭,看著父親氣若遊絲的樣子,心中慌亂不已,問母親樊嫻都道。
“你爹...你爹他快不行了!”樊嫻都一陣哽咽地對兩兄弟道。
兩兄弟一聽,不由色變。劉秀更是慌亂,有些語無倫次的問母親樊嫻都道:“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我們出門的時候,爹不是還好好的嗎?”
劉演此時也漸漸從慌亂中走出來,黑著臉問道:“今天,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還是說,有仇家對爹下了毒手?”
樊嫻都一時哽咽得沒法回答兩兄弟的話,劉演不好在問。正憋得一肚子鬱結之氣,冷不丁地看到一旁的於洋,不知怎地怒火中燒,一部竄上前去,一把揪住於郎中的領口,如猛虎低聲咆哮道:“說,是不是你這個庸醫,把我爹治成了這副模樣?”
“公子,我也不想這樣,實在是迫不得已呀!”於洋哭喪著倆,如實道。
他不說還好,此話一出口,劉演不由認定正是這庸醫害人,才把父親弄成了這副模樣。
不由將他恨入骨髓,二話不說就把持隨身小戟,直奔於洋心窩而去。
事發突然,眾人都措手不及,眼看於洋就要葬身劉演利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