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聽淩雲說你去醫學院做化驗了，做的什麼化驗啊，結果怎麼樣？”
“那個啊，我現在隻有單方麵的數據和資料，什麼也說明不了什麼啊。”秦海舟說：“最好是要等你們的報告出來了，我可有一個對比，不過……”秦海舟若有所思地停了下來。
“不過什麼啊？”
“你們的結果未必跟我的結果能對比上。”秦海舟有些走神：“但是或許能從中找到些線索也不一定，隻是有沒有用呢……？哎！我也不清楚啊，還是一個未知數。”他說話的樣子很機械，聲音也不大，像似在對自己說，又像似在說給王磊磊聽。
“哎！最怕你這樣了，大概的情況我也有所了解，你想知道什麼你現在就問吧。別老是瞎想。”王磊磊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樣啊，我想知道陳智泉出車禍在沒有遭到陳師傅的車砸之前的傷有多重？”
“這個……你真是問倒我了，這很難判斷出來，從現場看他的傷很重，身體幾乎被重物砸爛了。至於你問的問題，因為兩起事故相隔時間太短，就目前我們不管是軟件還是硬件的水平恐怕都無法回答。你最好去交警處問問有經驗的交警，或是處理類似事件的人，他們或許能提供一些資料給你。我這裏沒辦法，真的！”王磊磊很惋惜的說。
“那現場有找到其他可疑的痕跡嗎？譬如有沒有第三人在場的痕跡？”秦海舟問。
“沒有，這起事故很大，很巧合，這你明白，從這兩天的檢查下來，我們基本認定為意外，現場也沒找到你說的可疑的第三人在場的跡象。”王磊磊喝了一口水問：“你是不是覺有有什麼可疑啊，還是你發現了什麼？說來聽聽，看我能幫你什麼忙。”
“你們有驗過陳智泉的DNA嗎？”
“驗了，與療養院的做了對比，證實死者就是陳智泉。”
“噢，這樣啊，難道是我想多了……”秦海舟停下來，望著窗外，眼神中很迷茫：“我去醫學院提取了現場留在草地上的尿液，不知道是不是陳智泉的，還是其他人的，我是想和你們的報告對比一下。”
“你帶了報告嗎？我來幫你對比一下。”
“沒帶，掉公司了。”
“那明天早上我把報告傳真給你，你自己對比一下吧。”王磊磊從座椅上起來，走到窗邊安慰地拍拍秦海舟的肩說：“我知道你不太能接受陳智泉的死，他們已前的事我也有所了解，但是我認為次的事件真的是意外，你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現場留有死者的尿液是正常的，他被砸成那樣，如果沒有尿液那我到覺得有些不正常。你也別想的太多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也許吧……”秦海舟沒有往下說，隻是愣愣地看著窗外樹葉漸落，草木漸枯的殘冬景象出神。
“對了，如果你查出來的DNA與我們查出的陳智泉的DNA是相同的你有什麼想法，如果不同你又覺得會怎麼樣啊。”王磊磊問道。
“如果相同？……或許那就同你所說的一樣，那是意外。”秦海舟轉過頭看了一眼王磊磊繼續道：“如果不同？……”
“那是不是證明有第三個在場，你是不是就懷疑是預謀殺人？”王磊磊快速回接過他的話。
“嗯，我是這麼想的，但是……”秦海舟說話越來越慢，也越來越沒有頭沒尾，他似乎是把要說的話全都吞進了肚子，說出來的卻是大家聽不懂的。
“但是什麼啊？”
“不知道……我沒想好，沒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