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隨即孫昂立馬帶著一萬騎兵繞過了南城門,直指北門。
“但願匈奴將領沒跑。”墨言心中暗暗想著。
而南城門的攻城戰,不少漢卒已經上了城牆,哪怕匈奴牧民有這這麼多人,哪怕匈奴的牧民上馬能戰,但是也抵不了這些訓練有素的精銳將士,當城牆上一處被黑甲所登上,越來越多的黑色鎧甲湧入這白色的浪潮之中,血腥和殺戮在城牆之上不斷的顯現,哀嚎與慘叫連天。
墨言冷冷的觀望這城牆上的一切。
牧民終究隻是牧民,一個時辰的時間,城牆上已無活著的匈奴,墨言踏著屍體一步一步的走在這城牆上。“這城牆上共有多少匈奴人。”
“稟大帥,共有十萬左右的匈奴,俱是牧民,沒有一個匈奴的士卒。”
聽著這個回答,墨言的眼神漸漸的冷了下來。
“孫昂將軍回來了嗎?”
“還沒,大帥。”
墨言指了指定襄城內戰戰兢兢的匈奴牧民“去打探一下下麵共有多少匈奴牧民。”
“大帥,我等可能不好下去,怕會引起匈奴的反抗。”副將臉上為難之色流露出來。
“嗬,反抗?”墨言嘴角慢慢的咧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方,看的副將冷汗不停的流下來。
“殺了,隻留繈褓嬰兒,其餘的全部殺了扔到北城牆外十裏遠的地方。”
“什麼?”副將似乎不敢相信墨言所說的話。
“你沒聽錯,全部殺了除了繈褓。”
副將咽了咽唾沫,這可是五十萬人啊,就算繈褓嬰兒不算也有四十五萬人以上啊,繈褓嬰兒在這裏麵又有多少呢。
副將慢慢的下去了,隻留下墨言一個人在這城牆之上,看著眼前的牧民。他不是好殺之人,但是對待匈奴隻能比他們更加殘忍,然而在這大漢之中沒人懂得這個道理“既然都不願意去做,那麼我墨言便來當這劊子手,給你們看看匈奴在我手裏到底有多不堪。”
隨著一聲輕笑,慘叫聲不斷的響起,婦人死死的抱著自己的孩子,有的用手蒙住了這些孩童的眼睛不忍讓他們看這煉獄般的情景,但是他們再這樣又能如何,依舊逃不了死亡的來臨。
鮮血漸漸的染紅了定襄城內的每一處,甚至是每一處角落,血腥的氣息刺激著這些漢族士兵的鼻孔,大腦,使他們有些不忍再去造成殺戮。
副將回頭看著墨言,希望墨言能夠下令停止這一場屠殺,但是卻隻看到墨言冷冷的眼神冷漠的表情。
“繼續。”
此時的墨言如同惡魔一般,這些匈奴牧民在他的麵前似乎隻不過是螞蟻一般。
當士卒奪過了一位匈奴母親的孩子,她哭喊著說著這些士卒聽不懂的話,但是他們卻又能夠明了“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
但是墨言的命令使他們不得不繼續著手中的殺戮。
這位匈奴母親直到死,也死死的望著自己正在哭喊的孩童,手仍舊朝著自己的孩童伸著,但是隻差了了這麼一點點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