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聲音,顯得有些詭異。

庭院裏樹影斑駁,草坪間有十餘株數人合圍才能抱住的大樹,石徑兩側眾人都不敢說話,十餘米開外隱隱可以

看到有一群呂派商門的暗衛正在蓄勢待發,靜寂的氣氛裏充滿了肅殺的感覺,就像那些直挺挺向著天空的樹木,又

像是暗衛出鞘著的寒冷兵器。

這呂派商門院邸的主人,是呂倩的父親,秦穀商功赫赫的呂利。呂利為前秦呂不為的宗族嫡係血脈,呂利治府

行商如治軍,府裏向來嚴肅安靜,因為今天發生的那件事情,所有暗衛都第一時間的隱蔽在呂倩附近,此間的氣氛

自然更加壓抑,那些院牆外吹來的春風,仿佛都要被凍凝一般。

呂倩戲辱的踱步上前,來到劉協等人身前,停下腳步,望向怒火焚燒的小朱子和一片風清雲淡的劉協,雙眉微挑,藐視的的一陣打量。

劉協和小朱子穿著件洗到發白的青衣,容顏稚嫩,眉眼端正,眼眸明亮的透露著一絲高貴,兩個家夥都有種說不出來的討厭味道,仿佛隱藏到很多,在看向他們的目光的時,這小眼睛裏隱著一股強大自豪的氣場,就像是和他們這個樣高貴階級一般。

拋棄看著就想打的劉協,其小跟班小朱子的腳邊擱著簡陋的行李,行李看著很普通,但被整理的極有條理,而且完全看不到有什麼值錢的支出,行李上麵係著的那個笠帽,都被擦的幹幹淨淨,顯然這兩個家夥是為了節約住宿費用,所以隻要一出酒家,就把行頭帶走,以方便節約差旅費。

令呂倩挑眉的不是這些,而是自己罵了半個時辰,她的喉嚨真的已經沒有一絲潤氣,而這名討厭的諸葛亮卻依然神情平靜,看不到絲毫要暴怒的情緒,有著這個年齡很難擁有的平靜與耐心,出乎他計劃。

本來想罵他動怒,然後狠狠的修理他一下。

但是現在,顯然效果差了一點,這諸葛亮果然是一個很難打交道的家夥啊。

好在,這種人往往也有他的弱點,就是他身邊的人不一定有他那樣的思想覺悟,就這小朱子的反抗,還是有了修理諸葛亮的借口。

“窮小子,呂派商門講究的是服務,作為一個商門服務員,報複心裏這麼強,竟然唆使下人忤逆商業服務精神,不多說了,來人,兩個都給我打”

“做商業,什麼最重要服務”

“一個領取任務最底下的服務員,報複心理這麼強,作為商派領袖的呂派商門”

“狠狠的教育一下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