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我怎麼覺得這件事那麼蹊蹺呢?”忽地,隻聽一旁的文巧慧蹙著眉頭說道。
聽言,江艮連忙問道:“此話何講?”
看見其他人都麵帶疑惑的望向自己,文巧慧咬著嘴唇,沉吟了下說道:“江叔叔你想想看啊,被抓的那些武林人士,武功定是沒多差,可那群不明身份的人,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一所所門派給整窩給端掉,這多匪夷所思啊。”
聽完文巧慧所言,江艮和石景山麵麵相覷,各自陷入到了沉思中。
見狀,文巧慧俯身,在湯孝儀的耳邊輕聲問道:“師兄,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湯孝儀抿了抿唇,笑著說道:“慧兒你分析的沒錯,他們是覺得有道理才會頓有所思。”
“那就好,那就好”,文巧慧嘟了嘟嘴笑道。
龍炫武和馮依娜則在聽完文巧慧的話後,對視了一眼,猜測道:此事不會與劉瑾扯上關係吧,有此想法的兩人同時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真心不希望此事與他扯上什麼關係?
驀地,隻聽見石景山開口說道:“這位姑娘言之有理,這世上能與所有江湖人士抗衡的力量,想必應該出了朝廷,不會有其它勢力了。”
聞言,湯孝儀等人皆是一驚,就連湯孝儀,也不禁在心裏開始懷疑此事,是不是與劉瑾有關,是不是他在背後搗鬼,在謀劃什麼陰謀呢?
石景山儼然是沒有注意到四人臉上變了又變的表情,沉吟了片刻後說道:“你們四人就先安心住下,老夫還有些話想問你們。”
看見四人紛紛點了點頭,石景山滿意的看向一旁的江艮道:“江掌門,你就先留下,代老夫陪他們在山莊內到處逛逛,說說話,老夫就先行告退,去和其他掌門商討一些事情了”,衝幾人微微一頜首後,石景山便起身離開了。
見其離去,江艮回頭看向湯孝儀等人,神色嚴肅的說道:“你們可要做好心裏準備,這件事也許不會像你們想的那樣簡單,有可能會連累到你們。”
聞言,湯孝儀等人相互看了看,紛紛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這時,從遠處走過來一名年輕人,俯身在江艮的耳邊輕聲耳語了一番。
看著江艮皺了皺眉頭,湯孝儀等人相互看了看,心道:難道又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正待幾人感到疑惑的時候,江艮開口說道:“老夫派去接應你們的人回來了,說他看見那些想偷襲我們的人已經撤離了。”
聞言,龍炫武蹙了蹙眉道:“說到此事,晚輩也正想問問前輩你,那些人為何要偷襲你們,欲想將你們一網打盡呢?”
江艮沉吟了下道:“據我和眾掌門的分析,那些人應該就是弑天教的爪牙,之前那些門派被偷襲,就是他們所為。”
看著麵露詫異之色的四人,江艮輕歎了一口氣,將有關弑天教這段時日在江湖上的所作所為,一股腦的都講了出來,末了,他強調到,弑天教每次發完挑戰書不足一月,收到他們挑戰書的門派就會從江湖上消失,整個門派的人完全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聽到這裏,湯孝儀等人不禁是麵麵相覷,這弑天教,能力可真是不容小覷,能端掉江湖上這麼多武功上乘的門派,他們的領頭人想必也定是善於謀劃之人。
湯孝儀和龍炫武對視了一眼,各自在心裏慶幸他們之前足夠警覺,不然這會哪能這麼安全的坐在這裏呢?
看著沉默不語的四人,江艮開口說道:“本以為此事很快就能解決,但依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了,那些人的目的,可能是想滅掉江湖上所有的門派。”
“滅掉江湖上所有的門派”,一旁的湯孝儀不禁驚呼,“是何人胃口這麼大,江湖上那麼多的門派,一些門派可都是擁有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根基,豈能說斷就斷。”
“所以說,此事著實蹊蹺”,江艮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緩了緩,又道:“那弑天教,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突然之間,就滅掉江湖上不少大大小小的門派,根本令人措手不及。”
“江叔叔,那些人都還活著嗎?你們難道就沒打聽到有關他們的消息嗎?”一旁的馮依娜疑惑的問道,末了,又道:“你們趕去的時候,就沒有在現場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當然有”,聽言,江艮回想了下道,“屋裏屋外,幾乎沒有打鬥的痕跡,就連鮮血,也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