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她是什麼?玩物麼?還是妓女?而且還是免費的?
苦衷?那像是他給她假象。
如果沒能力愛,為何還要愛?
他不讓她多想便啃咬著她的唇,那畫麵明明是猛烈至極卻總是流露著男人的絲絲柔情,讓她總能尋到一絲柔軟。
他在她身上的動作像是已經很熟練,隔著衣服,男人的雙手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她的乳,手指力道分明地觸動著她敏感的****那具身體的每個部位像是被他分析的透透徹徹,他即使閉著眼睛偶能摸索到自己的需求。
尼瑪!他雙手的技巧讓她身體很快便有了那瞬間的反應,男人像是故意要她出醜似地,唇微微流了點空隙給她,她當時非常生氣,所以喘息很有力,而且她向來被他強吻都是很難呼吸道空氣的,他的唇鬆開,同時手指的力道捏在她的敏感部位,女人低低的呻/吟聲便跟著喘息分明地呼出,竟然是那麼清晰動聽。
她恨透了她自己,恨透了那種聲音。“我恨你。”當她開口卻發覺自己的聲音竟還停留在剛才的呻吟聲裏。那恨意似乎毫無殺傷力卻更成了他們之間的催化劑。
男人開始隻是想要教訓她,他隻是生氣,可是那一聲美妙卻把他的欲/望挑起,他的眼裏充斥著溫柔和被她深深吸引的欲望。
邪惡即刻爬滿了男人的腦海。女人現在很生氣,那征服的快感一定很不錯,頓時下半身就像是感應到了她身體的溫度,猛地頂在她的身體上。雙手將她鎖住,讓她身首異處。
“我現在就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冰冷緩慢的話語裏伴著粗壯的喘息聲,控製住她的力量是那麼有力,施加在她肌膚上的力量確實那麼溫柔。
這就是這個惡魔最厲害的地方。不是他的武功他的長相而是他的方式。
......
這一係列的動作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直到她最後完全沒有了力氣,整個赤/裸的身體軟軟地無力地躺在地上,四肢隨著他擺布的方向展開。
眼前的視線已經稍稍有些模糊,雖然他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可是她竟然還在那快意裏回蕩,那感覺久久不能平息。
她渾身紅暈一片,微微張著小口竭力地呼吸著。
…….漸漸地她終於恢複了體力。
男人找了條浴巾裹在腰間,見女人有了動作,嘴角有了笑意,走近她。
難道他還想繼續…….草尼瑪!他是想讓她死嗎?
女人提防著他用他丟過來的浴巾裹著自己的身體,順著牆壁慢慢地爬起來,差點滑倒,卻還是硬撐著站了起來。
“怎麼樣?了解到了真相了沒?如果沒有,我們繼續,本王讓你慢慢體會。”他的身體竟然如當初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說著張開雙臂在攀附在牆壁上的嬌弱無比的身體擁在懷中。
她麵如桃花,眼神卻了冷冽堅毅。
“如果那是真的,我寧願去死。”為何他對蕭若蘭可以尊重對她卻要這樣,她不能忍受自己在他眼裏是這麼卑微的。
想到這個,她身體瞬間充滿了力量,空氣裏像是有了另一個女人的進入變得無比冷卻,他撐著雙手用力將他推開。
那話很刺耳,要了她第一次的是人是他,她就要去死嗎?怎麼當她知道是穆景天卻是高高興興的做盟主夫人。
難道她要的是名分?不可能!
男人被推開的身體微微顫了下,薄薄的唇間長長地吐出一口怨氣,渾身的肌肉瞬間堅硬無比,氣惱之下,將還不能站位的女人的剛才推在他身上的力量連本帶利一齊反彈了回去。
她的身體毫無抗拒地甩開,浴巾退去在腿間,隱約遮擋著下體,妖嬈的曲線倒在牆壁上,重重一擊,她痛得張開口,皺眉,“額——”睜開眼,眼前竟是朦朧的冒著熱氣的水池,看到那平常的卻給她不平常感覺的池水,她腦袋一陣眩暈,像是無數隻蚊子飛進了她的腦袋裏,一齊嗡嗡嗡地叫。
那浴巾完全脫落在地,接著她便覺得腳底完全沒有重心,整個身子便跌倒在水池中。
她的身子以正麵仰倒而下,倒下那一刻,她的眼神依然倔強對著他一點都沒有妥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