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修真國,國內大部分修士都有旋照期修為,並有一名突破開光期。二級修真國,修士修為普遍達到開光期,並有一名修士突破融合期。但是修真國升級卻並非這般簡單,到了二級以後,因為越高等級的修士,數量越少的原因,所以到了十一級修真國,國內的渡劫期修士也不算多,隻有零散一兩個,但是必有一名大乘期修士。
一名大乘期修士就可毀滅一個十級國家,修為越高,兩個境界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一個巨大天塹,難以逾越。
兩人駕馬長途跋涉,在一個月後趕到了一個城鎮,這個城鎮離百花宮隻剩下百裏之遙。
這個城鎮在地圖上,方圓大約二十公裏,在周圍的城鎮來說,已經不算小了。
亭宇樓閣,一條溪河貫穿整個城鎮,溪河上有船家撐船,溪水是淡綠色的,可見溪底的水草長得極為茂盛,不時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打衣聲,讓這城鎮顯得和平安詳。
兩人住進了悅來客棧,將馬匹交予了小二,點了一桌酒菜,好好吃了一頓。吃完飯後,燕飛雪待在房間內研究五雲山的線路,而慕辰則出了客棧,到處閑逛。
行了半個時辰,慕辰以大略知道這個城鎮的整體模樣,他步伐極快,一家家店鋪,流水亭閣,這裏交通往來頗為發達,商業往來應該極多才是。可是,卻經常有捕快來回走動,維護治安。城內氣氛也尤為沉悶,行人匆匆,多帶著行李,拖家帶口的,似乎要遠行。這樣的人不少,慕辰好奇之下,拽住一個路人,問明了情況。
“東獨山山匪三日前放下狂言,要將整個雲雨鎮全部燒毀劫掠。”這是個老儒生,說話間吐露文人風采。
“先生可知為何那山匪這樣肆無忌憚,竟然放出這等張狂之語。”慕辰禮貌詢問。
“唉,說來話長,前幾日那山匪來這城鎮討要財物,糧草,被城內十大捕頭之首宇非凡打了回去,過了一日,山匪大當家也是一代豪傑,帶著一眾高手,親自來到鎮子裏與宇非凡談判,卻被宇非凡埋伏圍殺。那東獨山二當家不忿,才有了這事。”老儒生歎氣道。
慕辰聽到老儒生對這東獨山山匪的大當家極為推崇,感到奇怪,他問道:“怎麼好像先生對這山匪沒有痛恨之意?”
老儒生說道:“這東獨山山匪一直以來與雲雨鎮處的也不算差,說來那山匪內大多數是這個城鎮的青年,隻是進來世道不太平,國家又加重稅收,逼得這些娃娃隻能上山當匪去了。不過,他們也未曾搶奪這座鎮子,但是那宇非凡來了以後,一切都變了。”說著他搖了搖頭,歎氣地走了。
慕辰也沒有再追問,而是繼續走著,他想到,這鎮子不太平,看來要早作離開的打算。
他又行了一段路,經過了一家酒樓,裏麵的人不多,大多是一些穿著錦袍的商人。
遠處傳來喧鬧聲,為這個城鎮添了些難言的壓抑。慕辰好奇地走了過去,前麵有一堆人圍在了一起,大聲議論著什麼。
“你們說說,這世道到底有沒有天理啊?這個混蛋把我女兒娶回了家,過了一天後,又說我女兒身體不潔,休了我女兒。”說到此,這個老婦滿臉橫淚,滿是皺紋的手拍著自己瘦小的膝蓋,哭哭喊喊了一陣。
“這個畜生,娶我女兒的時候,對我女兒百般疼愛,經常上門,還親熱的喊老婦,娘親。一得了我女兒的身體,就嫌棄她了,第二天竟然娶了個青樓的妓女當正妻。”老婦的頭發雜亂,哭聲淒厲。
“第二天,我那個傻女兒聽到他竟然娶了青樓的女人,而不要自己後,竟然懸梁自縊了,留下我一個孤寡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老婦哭喊不已。
旁邊圍觀人群也竊竊私語,突然,這家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一個麵貌清麗,滿臉惡毒,穿戴極為華麗的少婦拿著掃把跑了出來。在眾目睽睽下,用那掃把揮打著老婦,老婦用手一擋,彎著身子。老婦的身軀羸弱,而這少婦還很年輕,自然不會是少婦的對手。
圍觀之人也不製止,隻是在旁邊議論紛紛,滿臉憤慨,對這少婦指指點點,少婦一臉凶相的轉過頭來,怒目一瞪,圍觀之人立馬噤聲。
慕辰一聲歎息,身為凡人就要為這些家事操勞,但是修煉也不容易,每天爭奪資源,少有不慎就會死亡,除了修煉可延長壽命以外,與那武林中人也不會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