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羽兮將書桌貼著牆靠在窗邊,坐在上麵倚著窗邊,端著一杯溫水,看著外麵川流的人群,不敢向房間裏轉頭。
一隻手指輕輕地戳在墓羽兮的臉上,揉來揉去。
“墓哥哥,你就理下我吧。”王曦嬌滴滴地懇求,聲音比燕鵲還要甜美。
墓羽兮無奈,仍舊看著窗外熙熙囔囔的街道,王曦一下子跳到桌上就把臉湊過來了。
兩張精致的臉就隔了一條小縫,“哇,墓哥哥,你摘下眼睛以後,真的好美啊。”
王曦兩隻手捧著墓羽兮的臉,擠呀擠,“好像咬一口,啊唔。”
“別靠那麼近。”墓羽兮推開王曦,喝了口水。
他對王曦那麼親昵的行為好不適應,這就是他不敢理她的原因。
“墓哥哥,好無情啊,才幾個月沒見就忘了曦兒。”王曦扯著墓羽兮的衣服撒嬌道,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輕輕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墓羽兮扶額,他對王曦毫無抵抗力。
四個月前,從京城來了一群弟子,他們南下曆練,剛好離嘉雍城最近,便在嘉雍城休整,王曦也是這群人裏的一員。
每天就像是小野貓,到處野,更要命的是每天粘著墓羽兮跟著她瘋。
墓羽兮聽四月說,這王曦是天機閣某位長老的孫女,也沒人敢管製她。
“你為什麼非要找我。”
“因為你長得漂亮。”
“這和我玩,有什麼關係。”
“因為和漂亮的人玩,我也會變得漂亮。”
“不懂。”
“你沒聽說過一句古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句話不是這樣理解的。”
“反正跟什麼就變成什麼?”王曦的一番謬論讓墓羽兮解釋了許久,但是這姑娘撒嬌跺腳就是不聽。
想起這些,墓羽兮就有些無語。
“墓哥哥,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想和你說,我們的......”王曦捂著自己的肚子,紅著臉嬌羞的說道。
墓羽兮剛到嘴的水差點噴了出來,他自然知道王曦指的是什麼。
有一天,王曦非要帶著他到郊外的一座深山裏探險。半山腰上,王曦毫無征兆地對他出手。
王曦雖然野,但實力確實極為恐怖,最後兩人都鬥得沒有了氣力。
又遇上了下雨,墓羽兮找了一個山洞,他抱著王曦相互取暖,就這樣過了一晚上。
在這之後,王曦就像是一隻萎了的小野貓,原本野蠻的氣質在墓羽兮麵前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