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蘇晴衝他冷冷一笑,看看江暖暖然後甩開他溫熱的手。
“你過好你的花前月下,我的事,與你無關。”
陽關道和獨木橋,他們走的不同的兩條路,無論怎麼劃分,都無法成為新的一條路能夠讓他們重新相遇……
和上次一樣的結果,他隻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次她的背影除了淒涼和孤獨,還有些隱約的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決心。
隻感到心裏猛然一顫,他表情凝重,心裏計劃著什麼。
江暖暖將他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目光挪到蘇晴瘦弱的小小的身影,心中輕歎,傷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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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蘇晴把下巴埋在圍巾裏,身邊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一件一件的送去檢查。
大概過了十分鍾,提示乘客將要登機的聲音響起,蘇晴站在人流中看向窗外。
這座城市,承載她唯一深愛過的男人和從出生以來唯一一次自由的記憶。
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現在她要離開這裏,麵對母親為她準備的更深的龍潭虎穴。
說不怕是假的,可她別無路可選,爸爸和維赫裏的仇,她一定要讓母親償還。
“走吧。”
這座城市本就不屬於她,看的再長,也避免不了離開。時間不會等她,所以她隻能加快腳步,補回浪費的一分一秒。
近十個小時的飛機,蘇晴在準備和心驚膽顫中度過,雖然要麵對的局麵她能猜到幾分,可還是怕的。
怕是怕,氣場不能輸。
盛裝回歸,她要給阿芙羅拉一種壓力的假象。
果不其然,蘇晴看著母親微皺的眉頭不漏痕跡的笑了。
語中帶刺的客套客套,蘇晴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年不見,房間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應該有仆人每天來打掃的。
也隻有這間臥室是隻屬於她的,能夠讓她稍稍喘氣。
不習慣仆人幫她收拾房間,她還是自己動手,一件一件地擺放。
雖然要麵對什麼她很清楚,不過好歹是從小到大生活的房間,她還是想花費點時間好好整理。
帶過來的東西很少,除了衣物,最多的就是葉然送她的小東西。
拿起來那些,蘇晴不免感慨萬千,
回想起和葉然的點點滴滴,海馬體湧出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善解人意,當然還有他的孩子氣。
想再多也是徒勞,蘇晴把手中的飾物放在桌子上,胳膊伸回來的時候好像被什麼刮到。
她皺皺眉,往向桌子的抽屜處,
那好像是……一封信?
怕是母親使詐,蘇晴謹慎地一點一點地把信抽出來。
上麵用血赫然寫著的維赫裏三個大字讓她震驚地瞪圓眼睛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