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那摁在白玉堂天靈蓋的手掌收回了。一個黑袍佝僂著身影的老人在船艙的燭火中顯出了身影。“小子,老夫這一世賴以成名的功法可丟在你這兒了,至少念皇一脈的功法不至於流落在那仇人的手中,也沒有在我手中斷了傳承,咳”說罷,老者便是咳出烏黑的血液“帝釋天,果真好狠的手段。罷了反正我命不長久,最後再送這愣頭青一點小禮
不過我這禮,可沒那麼好拿。”
黑袍老者雙手化掌拍到白玉堂後背,一圈淡雅的金光從白玉堂身上蔓延開來。若是白玉堂還醒著,發現此刻黑袍老者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怕會是吃驚到下巴掉下來。因為這便是提升實力最快的灌頂之術,最簡單粗暴的提升方法,沒有之一。隻見白玉堂的境界從煉體四重一路攀升到煉體九重了。黑袍老者望著白玉堂不斷攀升的氣息最終是將其壓製在了煉體八重。“小子,我把我這一身的修為傳功與你,但也是將其壓縮在了你的體內,等你何時跨一個大境界的時候便是可以再次觸發。此去經年,不知還能否活下來,遇到你也算你我皆種下一個因果希望你修成大道之後能為我念皇一脈報仇!”說完,黑袍老者便是收功,拉了拉黑袍便是轉身走出了船艙。
老者剛走一刻,又降下三人落在了白玉堂他們船頭“踏雪無痕,是那個老雜毛的法寶。”一個身著紫金袍的女人掐著法決看著夜空中留下的一道光影對身旁一位同樣身著紫金袍的中年人說到。
“哼,看來帝釋天大人預料得沒錯他必定身受重傷想將他念皇一脈的傳承托付出來”那中年人不屑的看了看前方稍遠處燈火通明的建安城。“我們走。”
跟在身後的兩個個紫金袍年輕男女連忙上前一步。“前麵這座城,想來就是那老雜毛想托付念皇傳承的地方了,不知道哪個幸運兒有本事可以獲得呢。阿澤,你,知道怎麼做了嗎?”
“閻王放心,雞犬不留。”那年輕人說罷便是舔了舔嘴唇。
“若是找到繼承念皇傳承的人了,不要將那人直接殺了,帶回來,讓本座看看那老匹夫的眼光如何。哈哈哈”閻王也是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那個叫阿澤的年輕人卻是嗜血的舔了舔嘴唇,“閻王,那後麵這艘船上的三個人···“
“那老匹夫在我們前麵沒多久,想來是不會在這船上的,我剛剛神識看了一下這船上也不過是兩個普通人外加一個不過煉體八重的小子,倒是那城裏,我擔心那老匹夫會帶著他選中的人遠遁,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我們三人趕緊過去將起城封鎖起來,從城邊一直清剿到城中,城中之人,絕不放過一個”
“閻王英明!“
不知過了多久,白玉堂捂著脹痛的腦袋醒了過來:我怎麼睡著了,我記得之前..對了之前有位大能在船上!“胖子胖子!還活著沒!”“吵什麼吵還要不要胖爺睡覺了!”白玉堂看眼前這胖子沒有半點起身的念頭,抬腳就是一記鞭腿。
“我草誰踢的胖爺!不要命了!還想不想在建安城裏麵混了?!”楚肖天從船艙地板上暴起,隻見白玉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白..白二爺,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白玉堂倒是難得理這胖子,回神便是開始思索起剛才的怪事。“送我一份造化?什麼造化...”
“楚胖子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嗎?”白玉堂問著
“啊”楚肖天摸了摸頭,“我也記不清了,不知道怎麼就睡在船艙地下了。莫非,是白三少剛剛展現了門派絕學?”胖子眼睛一亮。
白玉堂無奈的笑了笑神識一動:我的絕學?我倒是想學會這絕學呢,我現在就一煉體四重的...等等。
“我草!”白玉堂忽然呆滯住了。我居然有了神識,這...這不是至少要那煉體六重之上才會逐漸成型的嗎?看著自己已經成型神識海白玉堂才醒悟過來,自己的境界至少是到了煉體八重。
白玉堂在進入拜劍山莊之時便聽山莊外門長老說過修煉的境界之事。初入修真便是進入煉體期,煉體分九層,前五層為打通周身筋脈,讓天地靈氣可以在自身體內循環往複形成周期,而後便可通過吸取天地靈氣來讓自己境界提升。打通了全身筋脈之後就是選擇一部功法,引導天地靈氣開辟自己的神識海,唯有開辟完成神識海才算是真正踏上了修仙路。
“這便是那前輩所說送給我的一場造化嗎?”白玉堂興奮不已,終於是凝結了神識海了。
不對!我還未習得功法怎麼會凝聚神識海呢?!白玉堂忽然反應過來一件最重要的事。馬上又伸出神識望向自己那片神識海,隻發現自己的神識海洋溢著一片淡金色。中心處有一卷卷軸。白玉堂意念一動,那卷軸便是展開來。五個古樸大字兀的衝出卷軸,充斥在白玉堂的神識海中:大天須彌經。
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白玉堂幸福的快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