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郎雖沒怎麼聽明白,但是大概意思還是聽懂了,立刻火氣上攻,媽的隔壁,香港不是華夏的地方啊,全國人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還需要你們同意不成,中央發港澳通行證,那也是為了你們香港發展經濟,不識好歹的香港人,腦袋都給驢踢了。柴玉郎一把抓住那個司機,問道:“你是香港人就不是華夏人了,那你是哪國人啊。”
司機被柴玉郎抓住,嚇得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是香港人,有英國國籍的,是高貴的英國公民,放開我,不然我讓警察抓你。”
柴玉郎嗬嗬一笑,說道:“你的祖先白給你一身黃皮膚黑眼睛了。”說完拿出混元金鬥,對著這個香港人運轉靈力,對著他一吸,把他皮膚裏的黃色素,眼睛裏的黑色素全部吸得幹幹淨淨。柴玉郎嗬嗬一笑,說道:‘我這人好好心的,我已經幫你實現願望了,你如願以償的成為一個正宗的白人了,沒有比你更白的白人了。”說完把他扔到了一邊。
那個司機疑惑的看著自己,自己的皮膚真的變成白色的了,還是那種很白很白的白色,烈日照耀,皮膚卻越來越紅越來越痛,眼睛看著太陽的光線,也是烈烈的刺痛,越來越痛,最後忍不住忍抱住了頭,痛苦的哀叫了起來。
柴玉郎回到車邊,對秀英說,“車子讓司機開會去吧,我們走路進去看看,看看那些香港人又在鬧騰什麼。”
秀英冷冷一笑,說道:“不知道鬧騰幾次了,我就奇怪都是華夏人,這些香港人的年輕人怎麼智商就這麼低下呢,憑這些個小醜在怎麼鬧騰又能夠鬧騰出什麼呢。反正要去中環,也快到了,就陪你去看看這些香港傻逼怎麼鬧騰吧。”也把夏中天父子推下了車,和胡可一起,跟著柴玉郎往中環走去。
沒想到越往裏走越亂,成群的香港年輕人拿著標語,拿著黃色雨傘,堵住各個路口,不讓車輛行人通過。一些學民思潮及學聯的香港學生還在人群中派發標語,木棍,狼牙棒,防毒麵具等工具。中環的各個高樓大廈門口都堵著很多的香港人,喊著口號,香港人優先,香港要獨立,大陸人滾回大陸去,現場一片混亂。一些反對占中的愛國香港市民隔著鐵欄杆,痛罵這些鬧事的學生,要回大樓上班的也是要進入大廈上班,讓學生讓路,不要影響正常上班,影響香港經濟發展了。
秀英冷冷的看著這些學生,搖搖頭對柴玉郎說道:“愛郎,你說這些年輕人傻不傻,沒有背靠大陸,香港連吃飯喝水都成問題。你看,這一次還發鐵軌木棒,還想武力抗爭真要鬧革命了,都是些自不量力的家夥啊。”
柴玉郎看了看情形,覺得很是不對,這些香港傻逼今天這架勢難道是要大幹一場,不在搞和平占中了。柴玉郎拿出手機,給特安香港聯絡處打了電話,將現場的情形告訴這裏的主任,說現場情況不妙。聯絡處主任說現場情況已經知道,也有秘密部門的同誌在現場監控,已經通知香港警方,加強警力。他們也在調動了,新的特警和警員有幾百名正往現場支援,相信香港警方能夠控製住這些占中鬧事的人的。
柴玉郎神識掃描,好像有幾個神秘的洋人混跡在學生人群中,看上去除了幾個西方媒體的記者外,應該也有西方秘密安全部門的特工在現場。柴玉郎還是提醒主任,說今天的狀況不妙,怕香港警察對付不了,聯絡處還是早點做應急準備,主任想了想,說他會通知駐港部隊的,讓他們先集合隊伍,隨時準備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