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疑惑的看著柴玉郎,不解的說道:“你怎麼和本港的企業少主生過過節,你可是內地的啊,真沒看出你還真不是省油的等吧,我看那個夏勝豪能夠調動的資金,最多也是出到一千五百萬,再多他也不敢玩了。”
柴玉郎點點頭,說道:“那我就一步到位吧,我看他還敢不敢玩下去。”說完舉起手中的牌子,喊出了一千五百萬的價格。
全場轟動,一件不怎麼起眼,也沒有什麼名氣的西周青銅大鼎盡然拍出了億元的天價,是自己看走眼了,還是這個世界的年輕人太瘋狂了。
果然,夏勝豪再沒有舉牌了,隨著拍賣師激動的叫聲和一聲重重的錘聲,一千五百萬西周青銅大鼎成交。柴玉郎冷冷一笑,夏勝豪不就是想惡心自己吧,最後還是沒敢玩下去吧。
前麵的夏勝豪對下麵的拍品沒有了興趣,站了起來,往柴玉郎這邊走來。到了柴玉郎的跟前,得意的看了看柴玉郎,嗬嗬一笑,說道:“沒想到今天在這裏會遇見你,怎麼樣,叫價刺激不。”
柴玉郎坐著根本就不在乎,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會在乎這點錢嗎?”
夏勝豪心裏暗暗得意,這個鄉巴佬還嘴硬,心裏一定心痛的不得了吧,這麼一件破銅器被自己扛到上億的港幣,說他不是傻了還能是什麼。夏勝豪嘲笑的說道:“不要掩飾了,你已經破產了吧。哈哈,我就是故意的,我其實根本就看不上這件東西,但看你第一次出價我就認出了你,故意跟你加價,把價格抬上去,沒想到你真的這麼傻一直扛,我就知道你這個傻*會接手的,現在我的心真的*啊,小子,這一次栽到底了吧。”
柴玉郎哈哈一笑,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在往上抬,我也會下來的,我就是怕你沒膽,不敢在玩下去了,你玩不起以後就不要玩了。”
夏勝豪鄙視的看著柴玉郎,感覺好笑的說道:“笑話,你比我還玩得起。”
秀英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溫柔的挎上柴玉郎的手臂,冷冷的對夏勝豪說道:“夏公子,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這件東西是我拿出來拍的,我的男朋友柴玉郎不想它落入別人的手裏,才要拍回來,現在隻不過是轉個圈,而柴玉郎是我的男人,你說他玩得起嗎?”
夏勝豪吃驚的看著秀英挽著柴玉郎的手,暗歎柴玉郎什麼時候勾搭上本港最神秘的隱形富豪秀英這個神秘的女人了。香港那些明麵上的富豪,什麼李家,郭家,包括自己的夏家,財富都是可以明麵上計算的,而秀英這個神秘的女人,控製著神秘的古玩行業,背後有神秘的盜墓集團,不管黑道白道都擁有神秘的力量,本港還沒有敢惹這個表麵上看上去柔弱嬌豔的女人,而她擁有無數價值連城的寶物,據說保守估計擁有的財富,絕對排上本港五名之內。如果柴玉郎真的是她的男人了,那自己還真的玩不過他呢,就是一個指頭都玩不過。這個柴玉郎又一次把自己狠狠的壓下去了。
夏勝豪想自己也要惡心一下柴玉郎,冷冷的對秀英說道:“你看錯他了,他在大陸早就有一個叫胡可的女人了,你被騙了吧。”
秀英嗬嗬一笑,“你可真的會惡心人,可惜,你又要惡心到自己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在意,而且現在我也不過是愛郎的排在第三的女人,能夠成為他的女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裏會在意你說的那些事情。”
夏勝豪驚奇的看著柴玉郎和秀英,這秀英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這柴玉郎有這麼大的魅力嗎,怎麼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上這個看上去不怎麼樣的破農民啊。最後夏勝豪恨恨的說道:“柴玉郎,你不要得意,你還是去關心一下你的那個心上人胡可吧,她家族的產業已經破產,她現在應該流落羊城的街頭風吹日曬的賣茶吧。”說完哈哈大笑的得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