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靜地在角落中等待著,不一會兒,一個和躍然居打扮相似的家丁從走廊拐角處轉了過來,寒微微一笑,閃出身形。下一刻,那家丁已經被寒捂著嘴,站在了黑暗的角落中。
家丁突然遭襲,大驚失色,看著寒的眼睛中充滿了恐懼。寒冰冷的看著他,道:“想要活命,就不要聲張。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家丁來不及細想,急忙點了點頭。
寒慢慢地鬆開捂著家丁的手,輕聲問道:“三公子的房間在哪裏?”
家丁戰戰兢兢,有些不敢。寒的眼睛一瞪,厲聲道:“。”
家丁立即抖的更加厲害了,結結巴巴地為寒指明了方向。寒暗暗記下,惡狠狠地對家丁道:“如果讓我知道你了謊的話,你必死無疑。”完,立掌為刀,切在了家丁的脖頸處,家丁立即軟到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按照家丁所指,沒過一會兒,寒已經來到了三公子的房門外。附耳在門邊,隻聽到屋內傳來陣陣女人的**。經過晚上在房間中和蘇菲亞以及露西娜做的好事,寒對這種**已經不再陌生。蘇菲亞的叫聲,比這要更加的動人心魄。而露西娜則比較矜持,寧願忍著也不願叫出聲來,不過那種忍著出的“嗚嗚”聲,卻讓寒更加的興奮。
沒想到受了傷竟然還不老實,寒心中暗想。緊接著便一腳踢開了門。
隻見房間之中,衣衫丟的遍地都是。而床榻之上,一個渾身**的女人,正坐在一個手腳包著紗布的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律動著。看到房間之中突然出現了一人,那**的女人大叫一聲,立即從男人的身上下來了,露出了男人身下萎靡不振的昂揚。
女人拉過被子,偎在男人的身側。直到此時男人方才反應過來,轉過頭看向寒,驚奇地道:“是你?”
寒笑著,道:“不錯,正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怎麼樣?包著紗布幹事,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聽到寒到痛處,三公子憤恨不已。如果不是寒他們,他又何苦隻能直直的躺在床上,讓女人在他的身上縱橫馳騁?隻怕是他把女人壓在身下,盡情殺伐了。立即怒目圓睜,看向寒道:“你不用得意,我的兄弟們已經去找你們了。”
“我知道。”寒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邊邊朝床榻邊走去,“還有那什麼三百護衛,我們已經見過麵了,你想不想去見他們呢?”
三公子心中立即升起一股不安,恐懼地問道:“他們怎麼了?他們現在在哪裏?”
寒來到床榻邊,笑著道:“不用急,我這就送你去見他們。”完,笑容立即收斂,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立掌為刀,朝著三公子的脖頸劈下。隻不過,這次在寒的手掌側緣,迸出了白色的鬥氣,“噗嗤”一聲,已是鮮血飛濺,噴到了一旁女人的身上。
突然生變故,讓女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隻感到臉上身上有一絲涼涼的感覺。用手一摸,滿手鮮紅,頓時大聲驚叫起來。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黑夜。
寒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溫和的對著女人道:“你放心,我不殺你。”
女人驚恐地看著寒,無比迫切的想要寒離去。然而這個白男子,卻是一臉溫和的微笑,讓人怎麼都聯想不到,剛才那個舉手之間便殺了一人的凶手,竟會和他是同一個人。
不一會兒,女人的驚叫引來了大量的護衛,一批批的從門外湧進來。看到床榻上的殷紅血跡和已經頭身切斷的屍體,均是大為吃驚。紛紛拿著武器,朝寒攻擊而去。
寒哈哈大笑,身形一閃,已經飄身到了護衛群中。然而閃轉騰挪間,卻並沒有傷害一個人的生命。他現在還是在等,等李家真正的掌權人過來。
果然,沒多久,一個頭花白的老人快步走了過來,看到床榻上的情形,大呼一聲:“我的兒啊……”此人正是西涼李家的族長李汝城。
寒聽到老者的呼喊,心想總算是來了正主,哈哈大笑一聲,道:“想要你的兒子嗎?這裏還有呢。”完,一抬手,閃過一道白光,七個圓乎乎的東西朝老者的方向飛去,落在了老者的身前。
待到看清之後,所有的人都是大為震驚。滾落在地上的,赫然是七個腦袋。這七個腦袋,正是“西涼李家七公子”的另外六個,其中一個帶著頭盔的,乃是李家的護衛統領。
老者看到七個腦袋,震驚的不出話來,怒急攻心,竟然噴出一口鮮血。顫巍巍地指著寒問道:“你……你是什麼人?和我李家有何冤仇?”
寒哈哈大笑,道:“有何冤仇?這就要問問你自己了。想要報仇,盡管找我。”完,寒再不做停留,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屋外的院子中。一眨眼,已經消失不見。眾人急忙追到院子裏,哪還有寒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