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亞頓了頓,眼中帶著一股強烈的恨意。過了一會兒,接著道:“但是女孩兒的老師阻止了女孩兒,她告訴女孩兒,不管女孩兒的父親犯下什麼錯,那畢竟是女孩兒的父親。後來,經過女孩兒老師的調解,女孩兒的父親答應,隻要女孩兒為他做一件事,就讓他們母女永遠的離開。女孩兒答應了,在她六歲的時候,孤身一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個女孩兒,就是我。”
蘇菲亞的眼中,不知何時已經噙滿了淚水。離開家鄉已經十年了,十年之中,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被囚禁著的媽媽,想著在家鄉中的老師。可是,為了那該死的父親帶給她的使命,她不知道何時可以與媽媽見麵。
寒看著流淚的蘇菲亞,她是那麼的嬌弱,卻從生活在對自己父親的仇恨當中,其中的酸楚,又豈是靠想象就能知道的?
輕輕地伸出手,寒無限憐惜的為蘇菲亞擦去臉上的眼淚,道:“那股排斥光係魔法的能量,就是你的老師教給你的?”
“恩。”蘇菲亞點了點頭,“我的家鄉,和這裏有很大的不同。我體內的那股能量,除了光係魔法以外,可以和任何魔法能量並存。所以,在巴魯學院,我學習了火係魔法,來掩飾自己的身份。”
寒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話。
似是害怕寒不相信,蘇菲亞忽然抓著寒的手臂,急切的道:“寒,你相信我,那股能量雖然和光係魔法排斥,但絕對不是亡靈魔法。”
寒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輕輕地拍著蘇菲亞抓著自己的手,道:“傻瓜,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不管生什麼事,一切都有我呢。”
蘇菲亞的眼淚頓時洶湧起來,隻為寒的那句“一切都有我呢。”簡簡單單地一句話,卻喚起了她埋藏在心中的酸楚。從很的時候起,她就活在仇恨當中,她要保護自己,保護媽媽,她痛恨父親。她沒有過父愛,那對她來,簡直就是一種奢望,不,對父親的痛恨,讓她連奢望都沒有過。無論多大的困難,她都是自己麵對。後來,她遇到了老師,以為可以有個依靠,老師對她也非常疼愛。但是沒過多久,她便離開了家鄉,來到了這片陌生的土地,一個六歲的女孩兒,獨自一人艱難地生活著。
但是現在,她的身邊,多出了一個人,為她遮風擋雨,和她一起承擔一切。可以看著她的眼睛對她:一切都有我呢。
蘇菲亞淚眼朦朧的看著寒,那張幹淨俊美的臉,有些模糊。但此時,她覺得無比幸福。
在阿穆每的舔舐之下,蘇菲亞的病情好轉的很快。沒過幾,紅腫已經完全消退,傷口也已經愈合。羊脂白玉般平滑的肚腹上,竟然沒有任何痕跡。寒的身體也恢複的很快,他又重新找到了充滿力量的感覺。
五之後,城主府的廳堂之內,此時坐滿了人。每一個人都麵容嚴肅,商討著出擊巴克帝國的對策。蘇菲亞又重新帶回了人皮麵具,恢複了原來的模樣。絕美的容顏,隻為他呈現。
戈塔特身穿鎧甲,一臉嚴肅,正在布置著兵力分布:“邊境五城,每個城市留下五萬人,其餘人等全部調來巴魯城。隨墨虎兵團一起,出擊巴克帝國。”
站在一旁的雷爾茲立即上前,答應一聲轉身去了。
戈塔特接著又看向寒,道:“寒,其他的一切,都要靠你們了。隻要把守在邊境處的巴克軍營端掉,那麼我們便進可攻,退可守。到時候,主動權便握在了我們手中。”
寒靜靜地坐著,看不出任何情緒,道:“三之後,我便帶領血色衛隊出,從山林之中穿過,到時,你等到我們的信號,一定要以最快的度趕到,防止他們的大軍增援。”
戈塔特信心十足的道:“放心吧,隻要打開這個缺口,以後怎麼樣,就是我們了算了。巴克帝國再想要拿回去,就不會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