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清楚,老爺這次走的心不甘情不願,隻帶走了四位少將軍。而且行程緩慢,日行隻有八十裏。”阿山雖是奴仆,但為了林醒,把這些軍事也是打探的一清二楚。
“國相有可能又用我搶奪他女兒這事大做文章了,以前我貴為登天宗弟子,國相不敢排擠父親,現在我淪落倒下,他再無顧忌了,如我所料不錯,應該是國相聯合國主故意命父親出征的,趁這段時間排除異己,結黨私營,把父親在朝中舊部清洗個一幹二淨。”林醒猜測道。
“少爺,你的猜測不無道理啊,老爺權傾朝野,手握青銀國大半軍團,讓國主和國相也非常忌憚,可是他們就不怕逼急了老爺,做出那種事……”阿山欲言又止,那話大不敬,他不敢再說下去。
林醒苦思,也有想到過此事,半響後,輕歎道:“父親是護國大將軍,但也不敢胡來,畢竟國主的背後可是登天宗,我猜測,這國主和國相一定是擁有了抗衡父親的底牌或者把柄,讓我父親有兵而不敢動。”
提到這裏,林醒也徹底寒心了,他那位父親出征前,竟未來看他一眼,心中五味陳雜,心如死灰。
“少爺,老爺一走,這府中便沒人有權利約束你了,吃完這頓,您就出來吧,別在這間連奴仆都不住地黑屋子裏受苦受罪了。”阿山滿臉笑容道。
林醒眉頭一皺,心中生出危機,父親一走,證明有些人再也沒有顧忌了,沒有人可以保護他了。
他即便是凡人,但怎麼說都是將軍獨子,不可能說完全到老死不相認的地步,府中某些人也明白這點,所以一直不敢行事。
他問道:“令飛鳴和顧元有沒有跟去?”
“這兩位少將軍都沒有跟去。”阿山回答道,臉上卻露出詫異表情,令飛鳴與少爺關係和睦,詢問他是理所當然的,可那顧元一向和少爺是死對頭,從幼年時便是打心眼裏非常不服氣林醒,關心他狀況卻又是何意?
原來顧元在,那就好。
林醒沒有多言,心中卻鬆了一口氣,至少顧元不會害他,但那令飛鳴可就不好說了,有了上回那次教訓,林醒不得不提防此人。
他現在實力低微,剛修藏天術,隻算初窺門徑,初步了解其修煉步驟和流程,略微參悟了一些東西,但實力並沒有提升多少,和護國八象比起來,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他已經狠下心來,若是遇到緊急情況,直接放下臉皮去找顧元求救。顧元自幼就對他不服氣,在八象中尤為心高氣傲,但他要的隻是勝他一籌的心理,而非是他的命。
大不了,爽當撕掉臉皮,能保住命就算是燒高香了。何況,他淪落為凡人後,飽受風言冷語,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