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所有人都分開站好,船長的屍體被平穩地放在地上。
“喂,大妹子啊,你別哭啦,一個死人沒什麼好害怕的啊。”禿頭中年人看著摩登美女一直顏麵哭泣,不由出聲安慰道。旁邊她的妻子一臉不愉,但是在這個場合她並沒有說什麼。
至於其他的人,胖子依舊拿著食物在吃著,蠢大叔蹲在船長的屍體邊上一臉悲傷的樣子。
這個時候,那個臭屁的小孩子突然說話了:“現在船上發生了命案,在事情經過尚不明了的情況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愣了,隻有蠢大叔還是一臉悲傷,沒有搭理這個小孩。
“喂喂喂!小鬼,你別亂說話啊!我們怎麼可能殺了他!”禿頭中年人反駁道。
“那麼除了我們,難道這船上還有其他人嗎?又或者說你覺得船長是自殺的?”小孩看了禿頭中年人一眼,中年年瞬間不說話了。
“我剛才看過屍體了,死亡的時間大約在昨晚12點到淩晨2點。現在大家分別交代一下在那個時間各自都在幹嘛吧!對了,順便自我介紹一下!”小孩用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先說話的。
小孩冷哼一聲,再次開口,“既然沒人先說,那我就開個頭了!”
“我叫南柯,是華裔艾伯特人,為了躲避戰火所以上了這艘船。昨晚這個時候我在睡覺,沒有不在場證明!”
隨著南柯說完,那個胖子也接著說了:“我叫龐榮,你們可以叫我胖子。是華國人,本來是去艾伯特旅遊的,但是沒想到突然就開始打仗了,我廢了千辛萬苦才買通了這艘船的老板同意載我回華國。昨晚這個時候,我應該是在自己房間吃東西,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說完他就繼續吃著他的食物了。
緊接著,那個摩登美女也止住了哭聲,睜著紅腫的雙眼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叫雪莉,是一名模特,我是鎂國人,原本是去艾伯特參加一個工作的,但是中途突然打起仗來,公司的人給我安排了這艘船。昨晚這個時候我在房間裏睡覺,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
雪莉剛說完,那個婦女就連忙接著說,“我們是史密斯夫婦,艾伯特人,也是為了躲避戰亂準備偷渡到華國去的。昨晚這個時候,我們······”斯密斯夫人羞澀地看了看她丈夫,小聲地說道:“我們在自己的房間那個那個。”
禿頭的斯密斯先生也尷尬地咳了咳表示讚同,看他一臉疲倦的樣子可想而知昨晚他們應該是大戰很酣啊。
再然後,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我隻好說道:“我叫平凡,其它的請恕我不能告訴你們。昨晚這個時候我也在房間睡覺。”聽了我的話,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我就是凶手了一樣——不過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隻是我實在想不起來了啊,要是我說我失憶了,恐怕更容易被懷疑吧!
所幸這個時候那個蠢大叔打破了沉靜,“我叫阿大,我不知道我是哪裏人,我從小就和傑克大叔在一起,那個時候我們還隻有一艘小船,後來傑克大叔買了這艘船,然後我就成為了船上的船員。昨晚這個時候我也在房間裏睡覺。”
聽了他的話,大家都把注意力從我身上轉移開來了,我舒了一口氣。
南柯摸了摸下巴,自語道:“原來這船長叫傑克啊,傑克船長?有意思。”
“不對!”蠢大叔突然打斷南柯的自語,“傑克是傑克,船長是船長!”
聽聞蠢大叔的話大家都是一驚,史密斯先生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傻子,腦袋是不是壞了,你自己剛才才說了這艘船是傑克的啊,那他不是船長難道還是你的嗎?”
“不!不是的!船長就是船長,傑克······傑克不是船長,唉,也不是,就是就是······”蠢大叔明顯被自己繞進去了,在場眾人並沒有在意他的犯傻。
隻有南柯眼睛一眯,對著阿大問道:“你是說這個躺在地上的不是傑克?”
聞言阿大急忙點點頭,似乎因為有人明白自己感到高興。
“那他叫什麼?”
“他,他就叫船長啊!”阿大一臉呆呆的樣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南柯眉頭緊皺,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個人並不是這艘船的船長,而是他的名字叫船長?”
聽了南柯的話,阿大低頭想了想,然後抬起頭點了點,“你說的對!”
“那麼這艘船的船長呢,也就是你的傑克大叔呢?”
“我·····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們在艾伯特卸了貨之後,他說要去找朋友談生意讓我在船上等他,然後他就沒有回來。後來船長就來了,他告訴我他叫船長,我當時還覺得這名字很奇怪呢。他還帶著傑克大叔的一些東西,說是以後這艘船就歸他了。我看了他帶來的東西,發現確實是傑克大叔的,我就跟著他了,在然後,我們就接了你們然後就開始這次的航程了。”
“唉,傑克大叔為什麼要拋下我啊,是不是我太笨了······”阿大說完就低下了頭,沉浸在悲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