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巴圖!”程瑩瑩朝巴圖等保鏢的住處大聲喊道。
“哎,程主子,有啥事?”巴圖站在自個寢屋的門檻處大聲問道。
“巴圖,幫胤禛拿套幹衣服過來,順道把我和胤禛的飯菜送過來。”
“喳,奴才這就去辦。”巴圖大聲地回道。
瞅來瑩瑩對自個還乃有點情愫滴!胤禛傻傻地瞅著程瑩瑩的背部笑眯眯思著。
要是程瑩瑩知道胤禛這樣做,這樣想的目的話,程瑩瑩肯定會後悔自己此時的所作所為,程瑩瑩不知道自己此時正一步一步地掉進胤禛的算計中去。
“胤禛,你笑什麼?”程瑩瑩轉過身體看到胤禛傻笑的模樣詫異地問道。
“哦,吾思起爾剛剛所奏的曲子而已。”胤禛心虛地敷衍說道。
“我剛才所演奏的曲子好笑嗎?”程瑩瑩有點不悅地問道。
一瞅到程瑩瑩不悅的臉色,胤禛即刻從竊喜中清醒過來。
“不好笑,吾隻笑吾自個被瑩瑩爾所奏的曲子顫動,弄得自個連雨兒及響雷皆不知曉躲避一下。”胤禛連忙搖手辯解說道。
“那是一首叫《辛德勒名單》名曲。”程瑩瑩若有所思地說著,便往書桌處走了過去。
雖說胤禛不知曉《辛德勒名單》乃啥人作,但胤禛知曉自個若再提此首曲子,恐怕程瑩瑩又會再思起倉央嘉措那個人,胤禛不願程瑩瑩再思倉央嘉措那個已走了的人。
當胤禛思緒飄逸地走到程瑩瑩所坐的書桌處,念想跟程瑩瑩搭訕聊聊,聊聊風花雪月熟絡自個與程瑩瑩的情愫時,不經意間胤禛瞅著程瑩瑩正在翻閱那本倉央嘉措留下的詩詞。
瞅著程瑩瑩如此專注愛惜地翻閱倉央嘉措的詩詞,胤禛頓時感到心尖裏的疼痛再次被揪了出來,且胤禛感到這疼痛令自個渾身無力,一陣暈眩的黑暗向胤禛襲去:瑩瑩啊!爾為啥瞅不著吾待爾的心尖!
正在這時,拿著幹爽衣衫進來的巴圖跨進了屋子,還未等巴圖把雨傘合上放好,巴圖就瞅著胤禛身子發軟暈倒在地麵上:這乃啥狀況?難道主子又說了啥傷四爺的話?
巴圖知道自己不能不管胤禛,畢竟這乃胤禛的府邸,而且巴圖很清楚程瑩瑩當下還得依賴著胤禛的庇護,否則程瑩瑩真難逃康熙等人的魔爪,畢竟當下胤禛這個人還是最值得程瑩瑩信任可靠的人。
“四爺,四爺……”巴圖震驚地尖聲喊著,無比快速地扔掉手中的雨傘及衣衫,衝到胤禛的身邊。
京城皇宮乾清宮東暖閣裏。
“伺候朕寬衣。”康熙有點不悅地吼道。
被康熙這樣一吼,石常在一下子從混混懵懂中清醒過來,石常在即刻輕手幫康熙寬衣。
“喳。”石常在戰戰兢兢地應道。
瞅著石常在一臉唯唯諾諾貌似恭敬的模樣,康熙更加覺得這個石常在連程瑩瑩的一根毫毛也比不上,越瞅石常在就越發念想程瑩瑩各種的美好,康熙就越發厭惡石常在此刻的模子及舉止,康熙思著若不是為了將程瑩瑩趕緊弄到手,康熙覺得自個真不願再來瞅著石常在一個眸子。
“石常在,爾這個賤東西咋寬衣滴!?”康熙黑著臉大聲斥責道。
往日已經讓康熙鄙視踐踏得體無完膚的石常在,再次被康熙這樣冷情無情的斥責,令原本還抱著隻要自個真心為康熙辦好程瑩瑩這事的石常在,心碎了,心傷了,心更加冷了。
石常在原思著為康熙辦好程瑩瑩這差事,康熙就一定會善待自個,就會給自個及家人一點榮華富貴的好處,現在瞅著康熙當下對待自個的言舉,那點奢侈望已經乃遙無止盡了。
越思到康熙對自個的冷情及壞,石常在對程瑩瑩的恨意又添了不少,當下麵對著這般心狠的康熙,石常在知曉自個無力翻天,現唯一能做的事,就乃令康熙對自個的戒心,好讓自個有機遇能從康熙的夾縫中,走出一條能令自個翻身做主的生路來。
“皇上恕罪,嬪妾……”石常在故作惶恐顫顫地說著,佯裝害怕戰戰兢兢地為康熙寬解衣衫。
不管石常在再怎麼佯裝假裝,但麵對康熙這位腹黑到極點的帝王,石常在的心豈會不恐懼,石常在越想掩飾自個叵測的心機,石常在就越發無法控製自個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