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隨著兩聲沉悶的槍響,吳凡倒在了一條幽暗的巷子口,他手的東西也因慣性被拋飛了出去。
在他倒在地上的一瞬間他笑了,笑的很是淒慘。
結束了麼?這一切都結束了麼?我這一生終於要結束了麼?
嗬嗬。
罷了!結束就結束了吧!好累,或許……這就是命吧!或許我吳凡的命就該如此,我不想在逃了,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身中數槍的吳凡倒在了血泊之中,鮮血迅速沁透了吳凡的整個胸膛。
就在吳凡倒在血泊當中,從不遠處黑漆漆的巷子裏走出四五個大漢。
“媽的,這家夥還真能跑,害得老子追這麼遠。”一個大概三四十歲,臉上有兩道刀疤的男子不屑的說到。
“是呀是呀!不過有老大您在,他跑的再快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倒在了老大您的槍口之下。”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瘦高青年諂媚的說到。那神態那笑容,臉上盡是討好之色,在瘦高個青年的手上還拿著一柄明晃晃的砍刀。
在瘦高青年的後麵又陸陸續續跑來十幾名黑衣大漢,他們手中都提著武器,有砍刀有鋼棍。在他們武器上或多或少都沾著血。
刀疤男子走到吳凡身前,蹲下身看著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吳凡,嘿嘿冷笑到:“你倒是跑哇,怎麼不跑了?你不是很能跑嗎?”在疤男子的右手上還握著一把漆黑的手槍,手中的手槍正低著吳凡的腦袋戲虐地說道。
吳凡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鮮血卻是股股的從他的喉嚨裏湧出來。
刀疤男子站起身來,似乎都懶得多看吳凡一眼,提起剛剛吳凡拋飛出去的東西,淡淡的說到:“拿個麻袋裝起來丟到江裏去。”刀疤男子的這句話說的稀鬆平常,仿佛發號這樣的施令已經稀鬆平常不以為意了。
吳凡原本是扶風縣下屬的一個名為橫坡村裏的人。父母都是農民,家裏也是非常的平困,在吳凡十歲時候因為是長子,他父親把家裏唯一值錢的東西,一塊玉佩給了吳凡。
吳凡的悲劇生涯也是從那快玉佩開始的。就在吳父將玉佩給了吳凡的第二個月,家中的小妹被人販子拐走了。
當時得知消息的吳母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生了一場大病,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把家中僅剩的幾千塊錢花光才出的院。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吳母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眼看著又要開學,可家裏的錢已經被花完了。吳父一咬牙將家裏的老山給賣了出去,那時候的木頭還不值錢,整座山幾十噸的木頭才賣了不到六萬塊錢。
因為一直在找小妹,錢也花的特別的快,在吳凡十三歲的時候家裏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吳父開始給別人跑夜路,跑一晚上大概能轉到百來塊錢,家境也得到了好轉。
然而好景不長,由於吳父長期跑夜路導致睡眠嚴重不足,再一次夜裏吳父連車帶人一起翻進了江裏。等人發現的時候吳父已經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