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麗萍這下心裏徹底垮了,害怕了,好似自言自語地喃喃道:“你笑什麼?”
副部長看到她完全沒有了頑抗的能力,立馬止住了笑聲,語重心長地說:“孩子,你糊塗呀。我們按照目前掌握的證據,完全可以把你移交司法,按照《刑法》判處死刑也不過分。”
洪麗萍麵如死灰,渾身哆嗦不停。
副部長緩和了語氣:“小洪呀,我們也知道你沒拿錢,並不想冤枉你,可是,你一味的拒絕回答。這400萬元錢最終還是落到了你的賬戶上,貪汙巨款的犯罪是無法洗清的,隻能接受法律的製裁。”
“看你的年齡與我差不多嘛。”記錄的年輕人插話了。
副部長瞪了他一眼,年輕人連忙低下頭。
老人家傷感地說:“小洪呀,你想過沒有,自己死扛替別人去死,實在冤枉。你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你的孩子失去母親,受害的是你的親人。你的包庇會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你可以不顧黨紀國法,難道還要用自己的幸福和親友的美好坦途,保護真正的犯罪分子嗎?那代價不是太大了嗎?”話到這裏,副部長大聲說道:“你也太傻了,這樣你不但不能成為英雄,而會讓親友為你背上黑鍋。你能心安理得嗎?”
副部長的話語振聾發聵,驚醒了迷途的孩子。“哇——”地一聲,洪麗萍放聲大哭,壓抑已久的內心恐慌和絕望,令她淚如泉湧。
副部長和專案組不再詢問了,他們讓洪麗萍哭了酣暢淋漓。
十幾分鍾過去了,洪麗萍終於平靜了下來,副部長充滿親切地問:“孩子,想好了嗎?”
洪麗萍撲閃著長睫毛的大眼睛,委屈地說:“老領導,我糊塗。我不該替別人隱瞞,你們批評我吧。”
“年輕人一時糊塗可以理解。隻要你說出來,我們會原諒的”
洪麗萍抽泣著說:“領導呀,錢是轉到我的賬戶了。我也沒想好如何處理,不久,夏宇彥就讓王益仲找到我,讓把錢打到王益仲在北京的賬戶,又要去了轉賬回執。”
“噢——!”主問輕叫道。
洪麗萍悲憤地說:“過後,馮薇竹警告我,不允許亂說,否則,你們會讓我坐牢。我想,如今夏宇彥失聯、王益仲全家被殺死亡。我失去了一切證據,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隻有硬抗。部長呀,我冤枉呀。”
副部長慈祥地說:“孩子,別怕,隻要我們努力去追查,沒有找不到的證據。mao主席說過: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gc黨最講認真。請相信我們會為任何人負責的,我們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放過一個壞人。”
突然,副部長的手機響了。
年輕主問人示意洪麗萍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