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清不願看到一個成不了氣候的山裏村婦,因自己的否定而喪生或者傷殘。他要拯救生命,助她一臂之力,幫助她圓夢。於是,接過那雜亂無章排列的文字,謝絕了一切應酬,仔細閱讀後,感覺自己遇到麻煩了,那淫穢的故事散亂的湊在一起,毫無規則的東拉西扯,沒有文學價值的村子是非、流氓阿飛鬼混、市井無賴、胡亂倫理的雜亂無章的惡劣組合誠所謂小說,無奈,在做好編輯的同時,晚上,常常加班到午夜,終於在半年內讓那些不足九萬餘字的低俗故事成為可以讀的作品,寫了35萬字打印並發電子版給她,並花錢請人打印裝訂成冊送給吳良蘭。
在長期的社會實踐中,楊誌清發現了新時期城鄉人們存在著不少問題,看到社會負能量顯現,尤其是農村的道德墮落,讓他越來越憂慮。他要學習魯迅喚醒時代和誤入歧途的人們,深入農村、街道、勞務市場,甚至低俗地段做了大量的調查,耗時五年,運用利用哲學和曆史學觀點撰寫破除二元結構的書籍,提出城鄉一體化發展思路,付梓印刷引起社會和上層的關注。
人一旦良心壞了,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不惜充當別人手中的武器。無德作家、評論家、出版人和記者害怕涇渭市編輯出版的這套叢書,搶了自己的名頭,想出由頭打壓。嗜錢如命的吳良蘭良心壞了,天然自私的屬性膨脹了,毫無廉恥的大量運用了老楊的文字和創意,侵吞了別人的打印裝訂草案,修改一番,到處利用亂編的故事,吸收愛心人士的善款印製成書出售賺錢。
天府文化界的敗類們知道了吳良蘭說的事大感興趣,於是動用政府資金扶持出版了另類小說,大肆販賣違背社會道德的故事,成為農民發泄無聊的馬桶。他們私下協商幹擾這項宏大的工作,讓她付諸東流。
楊誌清正在緊張地處理編輯民俗故事,突然,一陣瘋狂的腳步聲傳進耳膜。他抬起頭來,隻見吳良蘭帶領幾個人氣勢洶洶狄創進工作室,完全失去了當初拜師談合作時的可憐相,一副“小人得誌更猖狂”的驕橫寫在臉上。隻見她滿臉橫肉凸出,狼眼放出凶光,聲嘶力竭道:“楊誌清,我來找你討公道。這是我請的律師記者評論家朋友,你盜用了我的作品,你說怎麼辦?”
楊誌清吃了一驚,眼前這個女人前後變化如此之大,一個從前的謙虛求教者,怎麼一下子小凶神惡煞似的。我當初的笑話果然驗證了,我倒要聽聽她為什麼如此,就微笑著說:“小吳,你怎麼如此健忘,當時交給我的是什麼?你自己應當明白吧。”
“那是我辛辛苦苦多年寫的,與你有什麼關係?”
“這個腳本是誰給我的?當時是什麼樣子?誰是真正的創作者,你忘了自己合作的承諾了嗎?”
“你別轉移話題,少來這一套,簽訂的協議呢?我在版權局注冊了,文字受法律保護,你僅是修改了一下。”矢口否認楊誌清艱苦創作絕大部分內容的事實,真正的剽竊者搖身一變成為受害者。
楊誌清很好笑,嘲弄道:“你的作品,我怎麼能夠得到?你自己說得明白的。哈哈哈。”
律師發話了:“楊先生,你也是文化名人,我的當事人是農婦,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而你就不同了。你是想和解,還是想打官司?如果新聞曝光,你會知道後果的。”
他們罔顧事實,律師、小報記者雙管齊下,攪得楊誌清難以做事,心想叢書大事,他一陣心寒,猛然想起古人雲:君子要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處人所不能楚。在“黃鍾毀棄,瓦釜雷鳴,狡狂有作,禮崩樂壞”的文壇,我隻能選擇退避三舍了。唉——罷了,我隻能為自己的善良付出代價了。
楊誌清為了騰出時間幹正事,實在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應付,他們的無理取鬧,實在無法應付,支付了訛詐者一筆血汗錢。然而,吳良蘭還不罷休,拿著老楊的文字出書彰顯自己的文采,四處詆毀是老楊抄襲她的作品,陷老楊於不義。
在社會仇富仇官仇名人的時期,楊誌清不想辯駁,忍受社會同行的白眼,身處逆境的他為了民俗係列叢書,接受顯失公平的條件,迅速了解麻煩,很快從不快中走出,帶領他的團隊嘔心瀝血,幾經修改,一套民俗文化叢書隆重推出,涇渭市的新鮮變化令他心神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