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醫生一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龔平笑著指了指他胸前的銘牌,達克醫生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後對龔平挑起大拇指說:“你很棒,真是的細心的人,同時也說明了你現在頭腦清醒。”
龔平道:“其實我是個偵探,和被你趕出去的那些家夥是同行。”龔平的英語很蹩腳,但好歹還算是表達出應有的意思了。
達克醫生道:“原來是這樣,早知道倒是可以考慮把你交給他們了……不過你的情況真的很讓我好奇,聽說你們組織裏有不少的特異功能者和外星人,看來是真的。”
龔平笑道:“我們是一個行當,卻不隸屬於一個國家,而且這次我是因私事來的,因此還是不同他們打交道的好。”
達克醫生道:“這一點你放心,醫院是神聖的地方,我們隻負責治病,並不管生病的人是誰。不過你……”
龔平道:“其實您不用為我擔心,也不用在我身上耗費過多的精力,我這是體力消耗過度,慢慢靜養就會恢複的,而且我的同伴很快就會帶我回離開這裏了。你也可以去照顧更多的人了。”
達克醫生道:“ 感謝上帝,這真是個好消息,不過我仍然對你的奇特的生理顯感到好奇?”
龔平道:“我的情況我也不十分了解,不過……有紙筆嗎?”
達克醫生隨身就帶有簽字筆,又找了處方單。龔平在上麵寫下了一行字交給達克醫生。
達克醫生結果處方單,見上麵是方塊字,尷尬地笑了笑說:“這個……我……”
龔平道:“這是我的住址,如果你有空來我的國家可以來找我,我會帶你看一些有趣的東西。”
達克醫生作為一位醫德高尚的醫學家,對醫學探索也有著不懈的追求,因此對這個結果很滿意,把地址小心地放在口袋裏。然後又和龔平閑扯了幾句,笑眯眯的走了。
龔平出了一身大汗,用不熟悉的語言進行交流,簡直比在勞麗爾空間裏再開一扇門還累呀。
如此又過了兩天,達克醫生隻要有空就來探望龔平,在他的關心下,龔平受到了比以前還好的待遇,身體狀況似乎也在漸漸的恢複。就在這個時候,醫院裏又來了一批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家夥,他們可不像探員那麼講道理,進來搶了龔平就走,恰巧達克醫生也不在,難得的回家休息去了,於是其他工作人員就報了警。
黑衣人把龔平搶上一輛路虎,開了就走。在外麵監視的探員一見,趕緊追趕,可沒追多遠,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小貨卡斜刺裏竄了出來,一下子就撞到了探員的車頭上。小貨卡的司機滿臉是血地連蹦帶跳地就逃走了。這兩位探員既然是專業管靈異案子的,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居然沒有受傷,可他們的車報廢了,自己又沒有高來高去的本事,隻得看著那群黑衣人逃走。
等警察趕到時,黑衣人的路虎在奔馳中開進了一輛大貨卡的車廂,和警車擦肩而過。一係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看就都是些受過專業訓練的家夥。
龔平一路上沒說話,也沒掙紮,因為他知道這多半是來救自己的,可後來又有點懷疑了,自己的那群手下除了馬菲在軍隊裏待過,其他人都沒這本事,正遲疑的時候,大貨車裏的燈開了,原來裏麵真是另有乾坤,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多功能指揮機構,看的龔平眼睛癢癢,恨不得馬上自己也搞上這麼一套東西。
“相公!”一個嬌小的人影飛了過來,撲進龔平的懷裏,可憐龔平大病未愈,差點被她撲倒,細一看原來是芝芝。難怪這件事情處理的這麼幹淨利落,芝芝這小丫頭古靈精怪的,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才放下芝芝,就見一個人影化作一道黑色,也落到自己的肩膀上呱呱大叫不止,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黑羽了。接著,毛豆也迎了上來,上上下下又把他聞了一遍,龔平笑著摸著她的頭說:“別研究了,還沒變呢。”
白素貞沒有主動迎上來,她背靠車廂,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龔平走上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辛苦了。”
芝芝笑著對身邊的毛豆說:“看見沒?這就叫偏心眼兒。”
毛豆不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