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把自己剝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個大紅緞子麵的肚兜,在讚歎她的身材之餘,瓊瓊同時也對她肚兜上的刺繡羨慕不已:“姐姐,你這個大蘑菇真好看。”
“這是靈芝!”芝芝大怒“你長眼睛了沒有啊。”
馬匹拍到了馬蹄子上,瓊瓊受著罵委屈地躲到一邊,等著即將開始的現場直播。
芝芝眼下正高興著,因為也沒把瓊瓊的口誤太往心裏去,另一方麵肚兜上的刺繡原本是出自她的親手,繡完後自己怎麼看也覺得有幾分像蘑菇。
芝芝像做賊一般,躡手躡腳地摸向床頭,就在靠近床頭的一刹那,龔平突然像是背下按了彈簧一般,眼睛一睜,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芝芝吃了一下,見龔平坐在床上發呆,就試探地問:“夫君?你醒了?”
之見龔平的鼻子抽了兩抽,喉管顫了幾顫,一副要反胃的樣子。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了芝芝的春=心,不過在躲避前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可偏偏就是這一猶豫壞了事,隻見龔平口一張眼一瞪,頓時猶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噗,一股子混合物從他的口中噴射而出,這裏麵產品豐富,除了剛才被灌下去的那晚孟婆茶,還有晏書文早先請吃的元寶蠟燭冷豬肉(祭品),一並奔湧而出,可憐的芝芝頓時給澆了精透。
芝芝用手抹去額頭上的一塊肉片兒,呆呆地看著龔平,龔平也呆呆地看著她,大約五秒鍾過後,芝芝先做了一個深呼吸,把個櫻桃小嘴長成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尖叫“啊~~~~~”確切說應該是半聲,因為龔平幾乎同時又進行了第二次噴發,雖然產品沒有發生變化,但是龔平這次吸取了教訓,集中了力度,把沒有方向感的噴灑狀,改成了噴射狀,隻見一股水線足有雞蛋粗細,正中芝芝的大嘴巴!芝芝再被強灌了一口之後,趕緊閉上了嘴,終於做到了“禦敵於國門之外”的至高境界,卻也免不了臉上的梅開二度滿臉花。
“對……不……起……”龔平在大幅度噴射完畢之後,趴在床沿上又幹嘔的幾小口,這才摸了一把嘴,醉著呆立在床邊,渾身汙物的芝芝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往後一倒,又睡了。
“嘔~~~~~”龔平睡了,芝芝這才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剛才那一幕,別說親眼看見,遇到個胃弱的就是聽一遍描述也會覺得惡心的,瓊瓊可是從頭到尾看了個全過程,並且伴隨著強烈的嗅覺刺激,也忍不住幹嘔了一回,這才上前幫忙,先是相幫芝芝捶背,可是芝芝渾身的汙物實在沒地方下手,又用手中的衣物給芝芝上下一通的擦,擦了幾下才想起這些衣物原本就是芝芝脫下的,這下也給弄髒了,沒得穿了。
芝芝吐的幹淨了,嘴唇卻還不住的發抖,顯然是被氣的,想上前把龔平揪起來一頓暴扁,卻看著龔平熟睡的樣子(真的?假的?)怎麼也下不去手,最後後退了兩步,往一張椅子上一坐,雙手揚起再落下,把自己白皙的大腿上排出了兩個手掌印兒,同時開口就是一句經典的怨婦歌詞兒“天兒嘞,這日子可沒法兒過了哎嘿呦……”
與此同時,門口的兩名衛兵聽見了這呼天喊地的一嗓子,其中之一感慨道:“不愧是主上呀,真是神勇無比呀。”
另一人接口說:“那是自然,這不又快一百多年沒攏身了嘛。”
二鬼相視會心的一笑,轉而變成了壞笑。
馬菲正在屋裏休息著,忽然外邊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原來是芝芝新收下的丫鬟瓊瓊,就問有什麼事。瓊瓊道:“姐姐請你過去一下,主上吐了。”
馬菲不高興地說:“她和主上風流快活,卻讓我去收拾殘局,不去!”
瓊瓊道:“主上很難受,好像是喝了先前那盞茶的緣故。”
馬菲一聽,忙問:“那主上現在怎麼樣?”
瓊瓊道:“所以吐了啊。”這瓊瓊在陽世一定是個標準的八婆,死了都不轉性,她壓低了嗓子略帶幾分幸災樂禍地說:“芝芝姐正要上床去,主上就吐了,弄了她一身,此刻正洗澡哩。”
馬菲這下樂出來了:“那我得看看去。”語氣隻見,幸災樂禍之氣頗為濃烈。
還沒進門一股子怪味道就往鼻子裏鑽,一開門那股味道就撲鼻而來,馬菲一進門就有人催道:“快關門,孟大人正洗澡呢。”馬菲一看,芝芝一個白花花的身子正泡在浴桶裏呢,周遭倒有六七個女官服侍著,再看時龔平床頭一大灘汙物猶自沒有收拾,也虧的這幾個人在這屋裏待的下去。
馬菲沒好氣的地反手關上門說:“你隻顧自己幹淨了,也不說幫主上收拾一下。”
芝芝還沒說話,一個女官搶口說:“放肆,你怎可這樣跟孟大人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若隻是說說倒也罷了,偏偏她還真想上前動手,馬菲隨手就是一拳打的她飛了出去,另幾個女官正要上前群毆,芝芝說了聲:“罷了。這一世夫君最疼的就是她,我也要讓他幾分,你們就先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