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呀……”蔣欣欣說著從衣袋裏拿出一麵小圓鏡,照了照說:“可憐我原本隔一天要洗一次麵的,瞧瞧……多憔悴呀。”
回去的時候既沒什麼懸念,也不像某些大片裏描述的那樣,花裏胡哨的在某個通道裏折騰半天,和來的時候一樣,蔣欣欣隻覺得周圍忽然暗了一下,除了口鼻裏沒有了那親人肺腑的桂花香以外,她覺得自己還是站在院子的同一個地點。
“這個龔平,怎麼和憨豆兒一樣,到哪裏都要布置的和家裏一樣,要是我呀,我就把異度空間修成一座大型生物實驗室,臥室書房疫一應俱全,那才叫爽啊。”蔣欣欣感慨著,旁邊芝芝一拉她衣袖,她才發現芝芝也出來了。於是一通四下亂看。
芝芝笑道:“別找了,龔平叔叔要出異度空間可不易。不過他說了,你回科學院的時候,把他的真身也帶上,放到能看到蛇妖的地方。”
“真身?”
“就是那冰雕呀,還科學家呢,反應這麼慢。”
蔣欣欣吃了芝芝一個反應,知道“科學家”這個名字一定在這個小妖精的心目中跌價不少。
原以為自己的三個部下這幾天一定會為自己的失蹤急的火燒火燎,卻不成想這三人此刻卻快活的很呢。
雖說在賴名揚手下受了不少的苦,可是苦盡甘來,佘茜茜從龍王洞回來了。
按說賴名揚的腦子著實的夠用,旱魃案子還沒完全收尾,他就開始四下忙和起來,從為自己做假身份證開始。
佘茜茜開始的時候隻是看熱鬧,後來沒想到賴名揚真的就把事情辦成了,非但混入了重建委員會,而且不知道從哪裏騙來了一筆資金組建了一個旅遊公司。這下佘茜茜可眼紅了,這倒不是佘茜茜貪財,而且她覺著自己絕對不能比這個癩蛤蟆差啊,於是把賴名揚一頓胖揍,搶了他的董事長。不過也就是搶了個名兒,裏外一切事物還是牢牢地把握在賴名揚手裏,這個癩蛤蟆其實是屬於心中嘹亮的那種人,表麵上是個受氣包兒,其實是個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兒。
前天,佘茜茜去龍王洞檢查工作回來(其實是去玩兒去了)見癩蛤蟆正在虐待三個研究員,立刻就出手相救,這幾天有吃有喝的伺候著正和那三位打麻將,而這三個人平日裏被蔣欣欣逼的苦,也難得有個娛樂的時候,因此樂不思疲,據說三天隻睡了四個小時。
麻將這個東西,有時候癮頭上來了,任憑旁人誰站在桌邊也不買賬,平時這三位挺怕蔣欣欣的,可是今天居然隻抬了一下頭,淡淡的說了句:“哎?回來啦。”然後又自顧低頭抓牌。
蔣欣欣強壓怒火看著這幾位,發現自己三個部下個個衣裝不整,特別是小周,居然隻剩一條內褲了,秋冬交替的季節呀,凍的鼻子嗖嗖的。便問道:“你們幾個輸的連褲子都賣了?”
這時佘茜茜抬頭說:“這位眼鏡兒阿姨,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們打的是衛生麻將,不談錢的。”
一聲眼鏡阿姨,又往蔣欣欣那怒火滿腔的胸膛裏澆了一勺滾油,但她強壓怒火問道:“那你們賭的什麼?”
佘茜茜道:“我們賭脫衣服,一台算一件。我們不沾錢的……”
“脫!衣!麻!將!”蔣欣欣徹底被打敗了,脫-衣麻將也可以被叫做衛生麻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