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聲,一個酒壇子倒扣在鄭義的腦袋上,傾瀉而下的酒汁把鄭義澆了一個淋漓盡致。
“我不是你們的傭人!”芝芝大聲吼著,似乎還不解氣,一腳把鄭義屁股下麵的藤椅給踢飛了,還好鄭義是鬼,不然又得來個坐敦兒。
腦袋上頂著酒壇子,鄭義甕聲甕氣地說:“龔平呀,你家毛豆什麼時候離婚呀……我想她了……”
蔣欣欣剛才一直忍著,現在是在忍不住了,終於笑了出來說:“你們太搞笑了,如果這裏就是陰間,那麼常來坐坐也不錯。”
龔平笑道:“我呀,其實就是想你和商量商量,請你常來坐坐。”
蔣欣欣錯愕道:“你的意思是……”
龔平道:“我想請你做我的科學顧問。”
蔣欣欣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笑道:“你別逗了,現在修廟的比讚助科學研究多多了,人家都說了,現在的好多現象啊,科學都不能解釋,再說了,你一個勞什子小警察,要什麼科學顧問呀。”
龔平道:“既然是這樣,你幹嘛還當研究院,不去當尼姑呀,那個油水可比你當研究員多多了。”
蔣欣欣怒道:“你才當尼姑呢,你們全家都當尼姑!”
這是正義悄聲無息地頂著酒壇子繞到蔣欣欣耳朵邊,小聲說:“美-人兒,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其實現在的和尚尼姑原始佛學院畢業的,念經燒香就當上班了,下來後開-房做-愛很平常的……如果你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我……”
“去死!”蔣欣欣隨手一拳,酒壇子被打碎了,可她的小手也眼瞅著腫了起來。
“哎呦……你是故意害人呀……”蔣欣欣抱著手,一個勁兒地往上吹氣,試圖用這個方法減輕疼痛。
另一邊鄭義頭上失去了束縛,開心地一伸懶腰說:“哎呀,能自由的呼吸真好呀。”
龔平伸手捂住蔣欣欣紅腫的手,手掌下泛出藍光來,蔣欣欣立刻覺得腫痛全消,剛才疼的地方涼颼颼的,說不出的暢快。
“快來看呀,龔平偷摸眼鏡娘的小手兒啦!”鄭義喊著起哄,卻也喊醒了蔣欣欣,慌忙把手從龔平手裏縮回,同時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龔平笑著縮回手說:“再說說科學的事吧,是常常有人說,什麼某某現象科學沒有辦法解釋,其實呢,這種說法很狹隘的,而且在邏輯上站不住腳的。所謂的科學沒法解釋,其實隻不過是那個人個人所掌握的科學知識沒有辦法解釋,或者往大裏說,那是時候未到,目前人類所掌握的知識還沒有辦法作出解釋。”
蔣欣欣的一隻手在另一隻手的手背上撫摸著,那裏是剛才龔平接觸過的地方,問道:“照你這麼說,科學能夠解釋一切嘍?”
龔平笑道:“你這話裏有邏輯陷阱啊,嗬嗬,我可沒說科學能解釋一切,隻不過隻要科學不斷地發展,未來就存在著可能性。張衡是古代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但是他如果見到了汽車計算機一類的東西會怎麼樣?或許他天才睿智的頭腦會認為這是科學的奇跡,不過以他所掌握的知識是不能對這些原理進行解釋的。”
蔣欣欣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可你要科學顧問幹什麼?”
龔平笑道:“因為我做不成警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