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平見事態越來越嚴重,忙笨手笨腳的掏出紙巾給龍嬌嬌擦,被龍嬌嬌一把奪了,摔在地上用腳猛踩。
龔平此時偏偏又火上澆油地說了一句:“嬌嬌你別生氣了行嗎?我全信,你說的話我全信還不行嗎?”
龍嬌嬌這下徹底忍不住了,眼淚那是嘩嘩滴……哭道:“你說話就非得那麼多問號不行嗎?嘴上說信,心理麵其實一點兒也不!”
“不是的不是的。”龔平現在算是越描越黑了“你千萬別這麼想啊。”
龍嬌嬌猛一搖頭,漆黑的長發也隨著優雅地擺動了幾下,忍住了淚水又說:“好嘛,但是我要罰你!”
龔平道:“你說吧,怎麼罰?隻要你不生氣了,咱倆能接著把事情幹完,你怎麼罰我都行。”
“真的?”
“真的!”
“那你可別後悔!”龍嬌嬌突然張開雙臂投入到龔平的懷裏,又一次吻上了龔平的雙唇,剛才不過是淺嚐而止,這一次卻是難舍難分的深吻。龔平一開始是被動的,可他畢竟是男人,很快就又被動轉為主動,在她狂熱的深吻下,龍嬌嬌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被人撫愛後產生的眩暈和酥軟,她的身子看似柔弱無力地向後仰著,好像如果沒有龔平的一隻有力的臂膀摟住她的腰,她就會跌倒一樣,可是就在這同時她又祭出了蛟鱗盾,蛟鱗盾光華四溢,擋住了從城牆上射來的第一批子彈!
旱魃的手下不僅僅隻是變成了幹屍的當地村民,數年前在洞中失蹤的一小隊特警也成了他的犧牲品,後來又淪為了他的手下和幫凶。對然他們也成為了幹屍,可由於旱魃的網開一麵,還給他們留下了一點腦子,因此在他們殘存的記憶裏,還知道如何使用槍械。所以當手持農具的幹屍部隊被龔平和龍嬌嬌擊敗後,就該他們這些幹屍精銳上場了。他們拿著鏽跡斑斑的武器,在蛇妖白素貞的帶領下衝上城頭,看見城下龍嬌嬌和龔平正深吻在一起,覺得機會難得,就開槍了。
不過幹屍就是幹屍,不管他生前是什麼。還沒打完一個彈匣,一具特警幹屍就發現自己的衝鋒槍突然把子彈打到天上去了,再一看,原來衝鋒槍的後坐力已經撞斷了他的右臂肩胛,現在不是手拿著槍,而是槍帶著手了。白素貞見他沒用了,一把奪過槍,順便一腳把這句幹屍踢到一邊,對著城下熱吻的兩人又打出一個點射。
數隻衝鋒槍和手槍的連續射擊,打的蛟鱗盾上鱗片飛濺,可要把蛟鱗盾徹底擊毀力量還是不夠,龔平一邊繼續和龍嬌嬌吻著,一邊拔出手槍還擊,直至打空了而一個彈匣。這樣打槍固然很瀟灑很浪漫,可精度可想而知,除了一具幹屍因為運氣不好挨上了一下之外,其他的子彈天知道飛向了何處。
但是幹屍特警們的子彈也打光,和龔平他們不同,他們換彈匣的動作要比正常人類緩慢的多,這個時候,龔平和龍嬌嬌兩人的熱吻也剛好完成了一個階段。四唇乍分,龍嬌嬌意猶未盡,但大敵當前,她隻得先把這些小女兒的心態放去一邊,一心先對付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