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亮在最遠的座位，怯怯地說道：“阿嚏！就算是個女人，跪在一個男人下腹在男人的胸膛捅刀，阿嚏！那這個女人身材也太五短了吧。”
“沒錯，”蘇厝點了點頭，“我懷疑凶手是個孩子。”
“那……她取掉死者的婚戒幹嘛？”一個警員問道。
“我有說那是婚戒嗎？”蘇厝挑眉，三步並兩步走到那個警員麵前，把屍檢報告往桌上一拍，“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什麼？”那個警員滿臉疑惑。
蘇厝拿起報告直起身，歎了一口氣：“你先入為主啦，我剛剛隻是說，'可能是婚戒之類的'，可能……它完全不是一個戒指。”
“還可能會是什麼呢，會是什麼呢？”蘇厝瞪大著眼微微點著頭。
林建完全懂了蘇厝的意思，起身對著一幹人說道：“三分之一去查失蹤人口，三分之二想能留下這種痕跡的樣品。”
“聰明。”蘇厝朝林建打了一個手勢。
“蘇科長這病……還有的治不？阿嚏！”沐戴辭在林建一旁問道，“你不感覺開會的時候整個氣氛都被蘇科長帶歪了嘛？秦局長今天那眼神……我看了都怕。”
“哎，他的脾氣就那樣，”林建側過頭看沐戴辭，“你沒聽過一句話嘛？”
“什麼話啊？阿嚏！”說著沐戴辭又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林建快步向前走著：“能破變態殺人案的，本身就是個變態，蘇厝這神經病算病得輕了。”
“我擔心呐，”沐戴辭睜大著眼，“你們倆這一唱一和的，你又這脾氣，秦局長萬一哪天真抓到你把柄了，把你倆一起踢了咋辦？我前兩天就聽說他到安局長那兒告狀了，哪天安局長的耳根子軟一點……”
林建做了一個示意停下的手勢，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沐戴辭：“我在他手中的把柄還算少嗎？我看不慣他的為人是真，但是這裏是公安局，不是官場，不論人品，我們都是衝在前線為人民服務的，我不想搞些勾心鬥角的事。同時我相信，我的領導也不會。”
“你……”沐戴辭愣愣地看著林建幾秒，低下了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的眼睛，“你到底要經曆多少事才會知道，你真心待人，別人未必會真心待你？”
“我隻相信因果環環相扣，人在做天在看，我不做違心的事。不論別人如何看我，如何對我，我就是我。”林建說道。
……
“哎，果然像極了他爸啊。”安鎮局長搖了搖頭。
“像什麼？”沐戴辭抬起頭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