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正是魏景征最寵愛的芳妃,這芳妃早就聽聞魏景征從外麵帶回來個野丫頭,聽說還些病。開始芳妃還不太在意,因為魏景征在外人看來可是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說他不尋花問柳,極其疼愛自己的妃子。這些也隻有魏景征的女人們知道其中的苦楚。
芳妃嫁給魏景征也有些時日了,雖說魏景征最疼愛她,可她一年見到魏景征的次數還不到雙十。魏景征性子野,時常出訪別的國家,一去就是大半年,隻有過年的那兩天才回來。而且每次都不會在哪個妃子的房間過夜。
這次倒好,帶回的野丫頭,整個就像是把魏景征的魂勾走了一樣。不僅時常過來看視,還將自己最喜愛的貼身丫鬟蓮兒撥來照顧她。就連昨天聽探子說魏景征坐在太師椅上,從中午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來,而且還是抱著這個野丫頭睡的。
魏景征睡眠少時出了名的,就來皓皇都有些佩服魏景征整天不睡覺,還有那麼大的精神。隻是這孩子就是性子太烈,以後要傳位給他,不知對於百姓是福是禍。沒過多久皓國中就傳出魏景征為一美嬌娘兩人在榆樹下睡了一下午,那說的繪聲繪色,仿佛親眼見過一樣。
芳妃氣不過,想著自己的姿色在怎麼樣也別一個野丫頭強的多吧。今日一見,芳妃更是火氣直線上升。見我咧著嘴對著她笑,心想道,難不能這家夥是個瘋子。自己既然拿個瘋子跟自己比,那真是太沒水準了。
抽起手,又連著在我臉上賞了幾個耳光。本以為這個看似柔弱的芳妃下手應該不會太重,可還是將我打的雙眼直冒金星。我嘴角處,感覺有液體流下,黏黏糊糊的。我用手一摸,見手上殷紅一片,看了那顏色,我心裏便開始莫名的開心,反而笑得更加歡了。
芳妃見我隻會傻笑,打她也是笑,罵她也是笑,有些沒趣,便準備帶人離開。剛走到門口,魏景征就從門外進來,見到我嘴角的血痕,有些不悅,緊鎖著眉頭,走到我跟前,用手將我嘴角的血跡擦去。
芳妃見魏景征神色有變,急忙朝門口走去。誰知卻被魏景征叫住了:“哪去?”那聲音說不出的鬼魅,讓人不寒而栗。芳妃隻想趕快從這裏逃出去,忙說道:“妃,妃,隻是來看看妹妹的。”說著就往外跑去。
到了門口,芳妃才傻了眼,她身邊所有的奴仆,連帶著和她親密一點的士兵,都被人五花大綁的縛於樹下。芳妃渾身顫抖的回到房中,猛地跪了下來,哭喊著說道:“饒了我吧,我也是被別人逼的。你就看在我嫁你多年的份上.......”
“哪裏的話,看把我的寶貝嚇成什麼樣子了。我是最疼你的了,感快起來吧。”魏景征慢慢的走向芳妃,滿臉的笑容,卻讓芳妃感到像是死神來了一樣,整個身子都寒到骨子裏了。
魏景征將芳妃扶了起來,向哄小孩一樣問道:“到底是景升的技術好呢?還是趙......”
芳妃立馬淚如雨下,哭的好像是個杏花落雨人般的說道:“我根本不認識趙寒,四皇子.......”說出口後,突然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事情了。可這時也來不及挽回她那花一般的生命了。
魏景征的尖刀已經刺入了芳妃的心髒,他將芳妃擁入懷中說:“這樣你還是我的好妃子。”
魏景征的話,好像給了芳妃力量一樣,芳妃突然不再覺得生命的流失是件很痛苦的事情。看著魏景征那花隁般的臉,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眸沒有自己的倒影,突然覺得自己要是身在普通人家,自己也不會被別人當成棋子來利用,也就不會死在自己丈夫的刀下。而這個她稱為丈夫的男人注定心裏是不會為任何一個人,留下一席之位的。
芳妃慢慢的閉上了她那雙眼睛。我仿佛看見她那輕盈的身體隨風飄舞起來,對著兩個穿著怪異的人說道:“我隻要去一家農戶,五畝良田,一頭牛,在有個好夫君就好了。”說完她就和那兩個怪人走了,我也很想去,可是奇怪的事我卻走不了。
幽兒轉頭看了一下魏景征,魏景征稍點了一下頭。隻見幽兒迅速的移到蓮兒身後,一把刀子直穿過蓮兒的身體,蓮兒卻像塊棉絮般飄然而落。
“等等我,芳妃,等等我,芳妃。”看著蓮兒也從那個軀殼中逃了出來。我的靈魂也開始蠢蠢欲動,可任憑我的靈魂怎麼撞擊我的身體,就是出不來,我真是懊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