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沒吃飯麼?”我問。
“哪呀,我跑了一上午,都沒有遇到好的買家,結果就被你朋友截住了。”
“不是朋友,是主子。”彥很嚴厲的糾正劉湯。劉湯在次挨了一計刀子眼,很不是滋味。我聽彥的話,說真的也不很是滋味,他幹嗎老要跟我拉開距離?
“我上午還沒有吃飯,就被他們趕著往回走,路上連一點水也不給我喝。太沒有人性了。”劉湯一聽我是他們的主子,便大向我吐苦水。
“好了啦,你一個大男人,少吃一頓,能死呀。咱們趕快回去吧。估計祖母都擔心死了。”我說著,帶著他們回老人家了。
老人還沒有睡,一直坐在板凳上等著我們。聽見外麵的聲響,便迎了出來。看劉湯平安無事,便放下心來。可一見到多出的三個陌生人,以為劉湯又做什麼壞事了,拿起拐杖就打,忙被我們拉開了。後來知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很是高興。忙著下廚要給他們做飯吃。最後我們將老人讓了進去,讓她先睡了。
本來我是想給他們做一頓飯,顯顯自己的手藝。結果那個廚房差點被我燒掉。最後被雅強行抱出了廚房,幾個大男人在裏麵料理吃的。我的賢惠淑德都沒有體現出來,反而出了醜。以致我第二天都沒有給他們幾個好臉色。
忙了一天,有些累。說真的也不是我在忙,而是大家都在忙,隻有我在閑著。看著他們做著粗活,我就有些累。然後幫著老人準備七人份的飯菜,也夠我忙活的了。
不過我的這一表現,反而讓小鞋子他們吃了一驚呢。沒想到我還是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我得意的躺在床上開心的笑著。雅從外麵進來。其實讓他們吃驚的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和雅能同床而眠。
就像今天早晨起來,小鞋子和趙懷臉都紅了,還不住的瞅著我們。而彥,這個把情緒控製的出神入化的人,也詫異的看著我,最後他重重的吐了口氣,把視線移開了。
我往床裏麵躺了躺,雅褪了衣衫,掀開被子,躺了起來。他笑著刮我鼻子,我知道他在說,你在高興什麼呀?
“你看我還是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吧?”我說。
雅笑的更歡了,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拿手在空中揮了揮,表示不讚同我說的。
我奸笑一下,雅便防範著,我上下起手的撓著雅的胳肢窩。雅的神經其實是很敏感的,可受不了這種癢,便左右的躲避著。可能是我的魔爪太厲害了。雅不得不采取嚴密的防範措施。
他一個翻身,便把我壓在了身下。當時隻想著這樣的方式,能夠更好的攻擊雅,邊在他身下扭動著,邊在他的腰部,腹部一陣的撓弄著。我很是快樂不已,雅卻苦不堪言。
我咯咯笑的開心,開始雅還強烈的反擊,後來整個人都不動了。我又動了半天,見雅還是沒有反應。不禁有些擔心,別碰到雅的傷口了。
又過了一會兒,雅終於將他的頭抬了起來。眉頭緊鎖著,一雙眸子此刻好像要噴出火來,那漂亮的薄唇此刻也緊抿著,整個身子也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
他這樣,到把我唬了一跳。我忙問他:“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呀?”
雅久久沒有回答我,隻是望著我的眸子越來越灼熱。直到他用他那略微有些涼的唇吻住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雅的吻此時化作靈活的蛇,輕巧的撬開我的嘴,毫無阻攔的長驅直入了。雖然技術還是有些生疏,卻沒有原來的羞澀了。我也受到了雅的感染,便努力回應著雅的激情,我們兩個絞在一起,像兩條跳出水麵的魚,在床上翻滾著。
雅的吻順勢而下,像一把火,點燃了我所有的熱情。衣衫像是一片片雪花飄然而下,當我最後的遮羞物被雅撤去後。在我最意亂情迷的時候,雅卻停了下來,隻是定定的盯著我看。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清楚的知道我們現在隻有做到這了。突然一種很無力的感覺隴上心頭,等明天給雅治好嗓子後,將他送回灃國,我和雅還是要麵對分離的。
雅低下頭,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吻著,很痛,可我卻沒有辦法動彈。任著雅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最後雅伏在我的身上。我伸出雙手抱著雅,就這樣吧,我們就這樣了。
也不知我們一直維持這個姿勢有多長時間。直到一股濃烈的燒焦味傳來,窗外火光映射,不知誰喊著:失火了!我們才彼此分開,哪知這一分開,卻預示著我和雅真的要分離!哪知這一分開,幾乎讓我肝腸寸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