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大夫說的話,我到有些後悔帶雅來看病了。其實雅怎麼樣的,我都無所謂,隻是想著雅要是能成為正常人,應該會比較高興。與其要受這樣的罪,還不如讓雅保持原狀的好。
我問道:“那要怎麼治療呢?”
老大夫說:“恩,這個嗎,我先開服藥,你們先拿回去給他調理。等到時候,看情況我在做決定。”還好隻是調理,我心裏稍稍放鬆了一些。
後麵的日子也清閑,每天我就在家給雅做飯,熬藥,或幫老人幹點活。而雅天天和劉湯出去到集市上做買賣。有時會和劉湯拌拌嘴,吵吵架。當然每次都是我贏了。因為要不就是老人幫我,要不就是雅寵著我,劉湯每次隻能在一旁吹胡子幹瞪眼。可這感覺像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讓我很是舒心。
隨後的幾次診治中,老大夫都是給藥物治療,或是針灸,都是很正規的,沒有在出現紮手指事件。我才慢慢相信這個老大夫有點本事。
這天老大夫說,差不多了,再過個三天,給雅做最後的治療。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我聽了很是歡喜,可我忽略了雅眼中的沉思。
老人也很是開心,讓雅這兩天好好在屋子裏修養,等到三天後好好的治病。我們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一想到雅能說話了,我就不住的笑,想著雅第一句會和我說什麼。
劉湯見雅休息也跟著休息,最後被老人趕到去集市。劉湯拗不過說,既然這樣,我還不如去劉鎮上把耳環換了。這劉鎮是這裏最大的集市,離這來回也有一天的距離。
老人還沒有來的及說什麼,劉湯就跑了出去。隻能聽見老人在後麵的叫罵聲,我和雅坐在院子裏笑。
夜色降臨,我們都吃過飯好一會了,見劉湯還沒回來。老人有些著急,說是要到村頭上看看。我和雅攔住說:“他那麼大的人了,不會出事了,肯定是路上貪玩,忘了時間。我和雅去看看吧。”
老人歎了口氣說:“這個孩子天天就是不讓人省心。你們提著燈籠去吧。小心點。”
我看看外麵,月光照得明晃晃的,就說:“這雖然天黑了,可還是可以看得見。”說完,我便拉著雅去村頭等著劉湯。
雅的手還是有些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小時候吃蛇肉的關係。有一個說法是,人要吃了蛇肉,整個身體都會變的涼涼的,夏天很是舒服的。我一想,等天熱了,抱著雅睡覺,就算幫我解暑了。
在老人家的這段時間,我天天都和雅同床而眠。除了那次雅的嬉戲後,他就在也沒有越過軌。有時候我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麼,雖然雅會抱著我入睡,可還是會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總覺得這樣的幸福會轉瞬即逝。雅也會消失的無隱無蹤。真想這樣的生活一直下去,讓任何一個人都找不到我們。
雅抬著頭看著遠方,不知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兒,他伸出手指,指向遠方。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我笑著說:“什麼呀?”
雅將我拉到跟前,渾身警覺著。我見雅這樣,不由的也有些擔心,在次順著雅指的地方望去。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可慢慢的那黑暗中,出現了幾個黑影,一步步的朝這邊逼近,像鬼魅一般。
我拉著雅的衣襟,雅拍拍我的肩,示意我不要害怕。我吸了口氣,等著那幾個人過來。說不定隻是路人呢,我在心裏念道。
近了,那個身影不是劉湯麼?我舒了口氣。可劉湯不是一個人出去的嗎?這些人是誰,難不成是他認識的狐朋狗友,等回去再跟老人告狀去。
“劉湯兒,你死定了,回去看祖母不撥你的皮。”我朝著劉湯喊道。這一喊,劉湯到沒有跑,而是他旁邊的人,猛地加快步子,朝我這邊奔來。我見情況不對,也來不及打量他們,忙著躲在了雅的身後。
還沒來得急躲,就被一個人,攔腰抱住了,小家夥隻到我的下巴。
“小姐,你讓我們好找呀。”我這才留心去看,原來抱著我的事趙懷。等那兩個人近了,我才看清原來是小鞋子和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