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國當然來比賽的他們的武狀元連霄漢,這位看似沒有多少力量的男子,也很是輕鬆的贏的了第一場。
我在一旁些須與這些人的射箭功夫,卻不被爹爹看好,說是,這樣站著比試,有點武功的人都可以獲勝的,所以他們贏也沒有什麼好得意的。真正有看頭的要看最後一場的對決,那才是真正的對決。
本來我很是歡喜的準備觀看後幾天的比賽,可誰知比賽的第二天,我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月信來了。唬的娘娘哪也不敢讓我去,非要在家裏給我舉辦什麼儀式,也算是我成人了。
一大早起來,娘娘就讓環兒給我拿一件淺粉色的繪沙女褂,係一條素白秋羅湘裙,裙擺拖拽著滿地的金黃桂花。
娘娘還親自過來,將我額前的劉海梳了起來,在我頭上將發絲全盤在了頭頂上,並在發髻上插了一支金搖細巧花釵兒,那釵兒的鳳口中噙著一顆紫寶石。又給我略施水粉,鏡中頓時出現一個眼汪汪,水靈靈的俏姑娘來。
看著鏡子中的女孩,我都有些不認識了。平時要去崇文館,都是男裝打扮,早就忘記自己還是個女兒郎了。這娘娘也有點太誇張了吧,弄得比過年都要隆重了。
我頂著一身女兒裝,去見爹爹,出院子時,那十幾個人看我都傻眼了。我輕喝一聲,說你們主子其實也是個美女。頓時連帶著周圍的丫鬟婆子,小廝都笑開了懷。
爹爹見了,直說不應該讓我去學堂,讓那些濁物們誤了女兒。後又在一旁長籲短歎的說著,蟬兒都這麼大了,馬上嫁人了,爹爹就在也見不到了。
結果被娘娘幾個爆栗趕出了府,去參加比武大賽了。我愣是在家呆了七天,這幾天可別提有多無聊了。開始幾天娘娘還拿著針織教我,我快樂了兩天,直到第三天我單獨繡花時,手上不知被我紮了多少下。從此,我便決定再也不要去繡什麼勞什子的花了。
當七天過後,比武大賽也要接近尾聲了。讓我大失所望的是,最後晉級的既然是玥國的孟德韶和汀國的易知。
我是不知道易知什麼時候參加的比賽,隻是在記憶裏,對於易知的武功不是那麼看好。否則,在當時,他完全可以將我和遊雲脂帶離玥國。
見旁邊的人們都在議論紛紛,上前一打聽,大夥都悶悶不樂的,說是他們在華南街開了賭場,大夥把寶都壓在了晞國的連霄漢身上了。可不知什麼原因,在最後和易知對決時,連霄漢卻沒有理由的連會場都沒有參加,白白的害了這群賭徒們。
還是被我猜中了,這易知怎麼可能有本事自己贏的了比賽,肯定私下裏對著連霄漢使絆子了。
就在我的一陣埋怨中,孟德韶和易知的比武也開始了。孟德韶和易知麵對麵的對立。
孟德韶表情冷靜而淡漠,從這個角度看他的麵龐也開始變的有些棱角了,他的身形和易知相仿,卻沒有易知那麼的嫵媚陰柔。孟德韶現在全身上下透露著彪悍的氣息,整個身體都充滿了力量,仿佛一隻優雅的獵豹,隨時能取敵人的咽喉。
而易知則一副慵懶的神態,打量著眼前的孟德韶。我目前心裏是矛盾的,這兩個人我都不太希望贏,最好兩人都可以給對方一個教訓。不過我又是玥國的人,自然不想玥國輸了,丟了顏麵。
這時會場上,兩人相互施禮後,便開始交手。兩人用的都是劍。可是兩人的劍又不像是劍。孟德韶的劍比一般的略寬,有一點像刀,可有沒有刀的笨重。而易知的劍卻相反,反而是比一般的略窄。
我也不懂武功,隻能看著場上一片雪光劍影,易知的劍法很是清逸靈動,觀賞性很是高,我在心裏嘀咕,這家夥整一個耍花腔的。而孟德韶的劍卻很穩當,端正,招式之間一副大家做派。這個我也不護短,那也是給人秀的,否則也不會對我做這麼卑略的事情。
小鞋子在一旁看得很是認真,眼神中出現了我從未有過的炙熱,我忍不住問他:“他倆誰厲害呀?”
小鞋子答道:“四皇子學的武功出自正宗的軒轅劍,招式是已經出神入化了,可是太過年幼,內力恐怕會不濟。而那位公子,招式雖雜,卻招招斃命,要不是四皇子守的嚴密,恐怕早就成劍下魂了。”
我聽如此說,不由得為孟德韶捏把冷汗。
這時,孟德韶突然輕喝一聲,劍峰一轉,也開始變得淩厲凶狠起來。易知卻還是走著老路子,隻是手中的劍,仿佛又變輕了許多,招招的向孟德韶使來。一時間場上刀光劍影,華麗非常,一種強烈的暴力美學鋪展在所有人的麵前。
就在這時,易知縱身一躍,跳了起來,接著淩空翻轉,劈臉朝孟德韶砍去。孟德韶忙將劍舉過頭頂,硬生生的接了易知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