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嗎?”我道。
“詩是好詩呀,不過你有什麼可憂愁的呢?讓我這個做兄弟的幫你解解憂。”魏景征夾了一塊八寶鴨放在我的碗裏,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韓公子,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看看在下能不能幫你?”沈潘越也加入進來。
“是呀。你小子天天過的跟個神仙似的,有什麼愁心事呀?”鄭宗義也嚷嚷著。
這下可好,大家的話題都轉向我,他們的飲食計劃也不說了,齊齊的看著我,等著我的下文。
我急的直撓頭,怎麼跟他們說呢?要辨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好讓他們相信呢?說時事政治這場合也不合適,看他們幾個大男人,肯定不會八卦的,就說點感情的事情,他們肯定不會感興趣,一會話題肯定又會拐到別的上麵去。
我打定主意,清了清喉嚨,裝著很悲傷的表情說:“各位可有被情所困過?”果然我的話題提不起各位的興趣,易知更是鄙視的瞅著我。
“大丈夫不應該上陣殺敵,報效國家麼?怎麼能被困於兒女私情呢?”鄭宗義說道。
“是呀,男兒郞的心思應該放在正事上,那種東西應該都是閨閣之女們喜歡的事吧。”沈潘越也附和著。
“韓公子,你不有盈盈了麼?怎麼還有心思想別人呀?”盈盈埋怨著我。我心想這盈盈的心裏人又不是我,我捏捏她的臉,也沒說什麼。
話題就被我輕易的帶走了,大家開始討論男兒郎的仕途問題。我樂的高興,也不插嘴,在一旁吃著菜。
“那韓兄,是為哪個人所困情呢?”一直沒說話的孟德韶發話了,這一說又將我拉上了台麵。
我歎口氣,你好好吃的飯不行麼,讓我清淨清淨,抱怨歸抱怨,還是要說個故事給他們聽:“很久很久以前呀,也就是我六歲那年,家裏給我訂下了娃娃親。對方小姐我很小就見過,那長的可是花容月貌,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那麼漂亮的女娃娃。”說著我就想起了,剛見遊雲脂的時候,往事曆曆在目,那時還框他讓他嫁給我呢。
眾人見我陷入沉思,滿臉的幸福的模樣,都來了勁,魏景征不大高興的說:“我怎麼不知道你定什麼娃娃親?”你不知道的多了。
我沒理魏景征接著說:“我小時候就一直喜歡著她,我們經常在河邊玩耍,她真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我能得他做妻子真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我此生覺得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這是我最大的心願。”
“這個我也可以給你呀!”魏景征插著話,我剛喝進的水全噴出來了,噴灑在易知那張陰柔的臉上,此刻已經是隱忍著怒氣,看著我。
我全當不知,裝著看不見易知拿著帕子輕拭著臉龐,那動作嫵媚極了,讓我這個做女人的都自歎不如。
“魏兄,你說笑了。兩個男子怎能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呢,大凡君子都是最不恥的就是不理祖訓,做出這種敗壞門聲,傷風敗俗之事。我看這種人真是連豬狗都不如。”我知道魏景征是個雙性戀,易知也好這口,所以兩個人我就一起罵了。
那兩人聽了,果然臉色不太好看。眾人也開始附和著說著自己對於同性戀的看法。可能我說的太狠毒了,大家都不怎麼看好這種戀情。其實我對這個到沒太過反對,愛情麼?也不是誰都可以控製的。隻是來這個時代,見到的都是負麵的,像是易知和鄭圖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欲,不分大小的就加害別人,這是我最不恥的。
見大家聊的差不多了,我接著說:“還是說說我那個可憐的妻吧!”眾人又停止了談話,等著聽我的私生活。
“我一直都以為我和她會過上幸福生活,小時候和她渡過的童年生活,是我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時候。可是後來,她家慘遭劇變,經常有人的到她家討賬。我那時小,很多事都做不了主,要是那時能將她早點娶回來,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了!都怪我。”說著我又將杯中的酒喝下,一副悲憤的樣子。
“這事不提也罷,說了也讓在座的笑話。”我道,後麵的我不知怎麼辨了,讓他們自己想去吧!這頓飯吃的也夠久了,也該結束了,我還要回去看看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