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嬉笑著臉,一副風liu的模樣,手拂過老板娘的腰肢說道:“哪能呀?幾天沒見老板娘又漂亮了呢。讓我想的可緊呢!”我那色魔樣,讓孟德韶和鄭宗義跌破了眼睛,他倆怎麼說還是兩個青少年,天天就是練武上學,哪見過這陣勢,兩人不約而同的抱著水杯子猛喝水,看的我好想笑。
“你哪是想我呀,是想盈盈了吧。”老板娘很不給麵子的接我的底。這個盈盈是最早和魏景征來時認識的,後來大家都熟了,她也知道我是女兒身,所以私下多給她些銀子,讓她幫我保密著。每次一來這,總是叫她給我打掩護。
可是我不太喜她的地方就是,她和雅走的有點近,每次我都要吃她的飛醋,其他這女孩還是很惹人喜愛的,彈一首好琵琶,詞曲歌賦都很精通,舞姿也很妙曼,雙陸象棋下的也好,要是我是個男兒郎也會醉倒在她的溫柔鄉中。
我傻傻的笑著,也沒有否認。老板娘一臉惋惜的說:“你要早點來,就讓盈盈服侍你,她現在在服侍魏公子呢?”
“魏公子?皓國的那位麼?”我問,這魏景征不是說要好好的準備下比武麼?怎麼也有興趣來這裏了?難不成他的目的和我們一樣麼?
“就是那位呀!”老板娘揮了揮手中的手帕,見又有人進來了便說:“韓公子,要什麼盡管點,我定會讓下麵的丫頭服侍你舒舒服服的。那邊來客人了,我先過去。”
“嗬嗬,謝老板娘了,我今天帶朋友來,隻想品嚐你這的招牌菜。看你忙的,想必天天日進鬥金吧!”我道。
“哪能呀,小本生意,那你就等等,馬上就來。”說罷,老板娘扭著腰肢朝剛進門的客人走過去。
“真沒想到韓兄還有這本事呀!”鄭宗義一臉花癡樣的看著我,孟德韶眼中也閃過一絲佩服。那是他們自己生活的太過壓抑了。
“你沒聽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麼?”我說道。
“我隻聽過,君子應該一心一意。”孟德韶接著我的話,沒想到這還有個癡情種。
“君子向來說一套做一套,身心不由己,他能放棄後宮粉黛三千佳麗麼?”我道。孟德韶聽了,就不言語了。後很慎重的說著:“恩,要真能得到一心人,我必會為她放棄三千佳麗。”
這還真是個癡情的種,可隻是這麼說說,到時候你真的登基了,還會說這樣的話麼?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公子呀!真是緣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裏。
我轉過頭去,隻見沈潘越滿帶笑容的對我說著。我一見他就氣不打一出,沒好氣的說:“我和你哪門子的緣分,要有也是孽緣。”
“好刁蠻的小子,公子不必對他客氣。”那陰柔的聲音像是符咒一般,纏繞著我每一個神經,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寒戰。撇過頭,易知那妖嬈的臉在空中嘲弄著我,一身茶色的衣服反而顯的他無比魅惑人心。
這個童年時的陰影,真是隨著我長大而長大,在這個世界還沒怕過什麼人,反而一見到易知,我渾身都不自在。
沈潘越見我沒說話,便對易知說:“是我們不對在先,傷了他的小廝。怪我也是應該的。”
我白了一眼沈潘越,這家夥真會討好人心呀,你既然都能和易知這種人在一起,可見你也不怎麼樣。
“閣下有事麼?”我不滿的說道。
“沒什麼事,就是想知道你的護衛好點了麼?”沈潘越說道。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更氣。我就是擔心娘娘會懷疑我,所以我將雅交給小鞋子和彥照顧,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
我不太爽的說道:“多謝閣下的關係了,我的侍衛生死跟你沒關係,可要有事了,我定不會饒了你那匹馬。”
“公子還在對那匹馬耿耿於懷呀,即然這樣,我就派人將馬送到閣下府上,讓閣下處置吧。”沈潘越款款的說著。
他這一說,好像是我小肚雞腸,不明事理一般。本想大罵他一頓,一見易知在旁邊,我頓時就歇菜了。
我歎了口氣,“這到不必了,閣下要是有事,就先忙吧。”我目前隻想和他們保持距離,心裏默念,你們快走吧!
“在下現在也沒有什麼事,要是閣下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和你另外的兩個朋友吃頓飯,全當做賠罪。”沈潘越話是對著我說的,可眼神早就盯著孟德韶猛瞧。孟德韶表麵上扇著扇子,其實早已將沈潘越打量個遍了。
“你在這裏呀,可讓我好找!”又是哪個來湊熱鬧了,我聞聲望去,魏景征踱著步子已經站在我的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