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2 / 2)

“嗬嗬,這個提議好,今天要玩就玩的開心吧。就請這位雅和我們同坐吧。”孟德韶發話了,他今天可是和別的時候不一樣呀。我也不管了,拉著雅坐在了我的旁邊。千默君緊接著坐在我的另一側,我知道他對我好,可這是不是太過了。

我從袋子裏套出兩壇花雕酒來,雖說老和尚批的命,說我像著花雕酒,可是我從來沒有喝過,也是因為這個海府禁止喝花雕酒。跟他們商量好後,我就拖別人家的小廝幫我買了兩壇,帶了過來。

千默君見我拿的花雕酒,很是不高興,有點賭氣的說:“來壇狀元紅,永不飲花雕。”

我撇他一眼,想說他兩句,看他那樣肯定也是擔心我。算了,我打開壇口,就準備給眾人倒,卻被孟德韶製止了,他說這花雕燙過才好喝。我將酒扔給鄭宗義讓他燙去,那家夥倒也沒說什麼,很聽話的把酒燙好了。

我看著這花雕酒色澤透明澄清,馥鬱芳香,輕輕抿了一口,那口感醇厚甘甜,有一股淡淡的爽,很是潤滑,還沒細細品味就已經滑入肚裏了。在喝一口,含在口腔中,慢慢的感受,感覺甜、酸、苦、辣,鮮、澀都包含其中,不愧是好酒呀!就像是人的一生一樣,將其中滋味都品嚐了一遍。

“據說這花雕酒具有和血、行氣、行神、驅寒、壯筋骨等諸多保健功能。常飲能使人精神旺盛,體力充沛。”孟德韶也飲著杯中的酒。

“恩,要是有河蟹就好了。”鄭宗義插嘴道。

“這些肉還不你吃的,真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我數落著正在啃雞腿的鄭宗義。

“你這次可就錯怪鄭兄了。要知道這花雕酒最配的就是吃螃蟹了,蟹性涼,花雕酒暖胃,這樣的吃才是最好的。”孟德韶款款說著,鄭宗義聽見孟德韶幫他解圍,就對著我一個勁的點頭。

看他那傻樣,我轉過頭見千默君端著杯子,不知在沉思什麼,我說:“放心了,就喝這一次,不會有事的。”

千默君抬頭看看我,很憂傷的笑了,一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又不是讓你喝毒酒有必要這麼難過麼。我轉過頭去見雅,雅也是,端著酒杯傻坐在那。奇了,這兩個人今天還成一家了呀!不就喝個酒又怎麼了,我心裏不爽。不和這兩個陰沉的人玩了。

我起身走到鄭宗義旁邊坐下,“上次沒喝好就被那兩個家夥逮回去了,今天不和你喝好,我是不會回去的。”

“嗬嗬,你倆就算在喝上十壇都不會醉的。”孟德韶笑著說。

“你可真會說。”我道。

“這花雕酒度數低,一般人喝都不會醉。再說這麼好的酒,應該慢慢的品嚐才是,哪能讓你倆就這樣牛飲了,多浪費。”孟德韶一副看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光喝酒吃肉,也太沒意思了,要不咱倆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表演節目。”我哪能讓你那麼舒服呀。

“什麼是剪刀石頭布?”孟德韶發問了,鄭宗義也來了興趣,千默君和雅這時也回過神了,看著我。我就跟他們解釋,還好都是些天才很快就知道了。

“剪刀石頭布。”我和孟德韶都出的剪刀,“剪刀石頭布。”我出的布,孟德韶出的石頭。

“哈哈,我贏了。”我叫囂著。“快罰他。”我手指著孟德韶嚷著。孟德韶看了自己的手掌半宿。

“韓曉,不得無禮。”千默君對我說著,這家夥今天是吃錯藥了麼?這麼快就開始護著這個孟德韶了。我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嗬嗬,願賭服輸麼?那我就給在坐的表演一個吧!”孟德韶微笑道。

“看看,看看,能屈能伸才叫大丈夫。你這叫啥?”我對著千默君說著。千默君本來就不太高興的臉上更是一片愁容。你是林妹妹嗎?我心裏不平道。看著千默君不太好的臉色,我又有些擔心,這家夥出來也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在弄的滿肚子憋屈,那多難受。

我也看不得千默君難受的樣子,也見不得他那憂傷的眸子,走到他旁邊遞給他一個烤雞腿,“千默君多吃點,出來一次也不容易,玩的開心點,你要不開心,我也開心不起來了。”

千默君看著手中的雞腿,轉過頭來,扯了一個笑容說:“你呀?我哪有不開心了,隻是你酒品不好,我擔心你再喝醉了耍酒瘋。”

我見千默君笑了,也就放下心來,嚷著讓孟德韶表演節目。孟德韶清了一下喉嚨,“我今也沒別的準備,就在這給大家念首詩吧!”切,我心裏不滿道,這不是太便宜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