劄間從地上爬起來,偷偷瞥了一眼隻在腰間圍了一條粉紅色單子的司流風,一麵磕頭,一麵哀聲說道:“大王,我本來是打算同郝屠將軍一起戰死的,但是,一想到,假如我也死了,那誰來報信呢。為此,屬下一時還不敢死。屬下也不敢求大王繞過屬下,屬下隻求大王暫時留下屬下這一條小命,等打敗擎天山那群惡賊之後,也不用大王費事,屬下必將自殺以謝罪!”
聽了劄間的話語,司流風的怒氣稍微消了一點,再一想,以後還有用著這劄間的地方,故而,暫且留得他一條小命吧。
司流風狠狠瞪了劄間一眼,厲聲道:“現在,你就好好的把事情經過給我說一遍。”那麼多手下,一下子就沒有了,司流風雖然把別人的命看得很賤,此時也不禁有點心痛。
要想恢複元氣,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呢。
劄間不敢怠慢,一五一十,萬般詳盡的將經過講述了一遍。司流風聽後,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皺眉思考著。
一個很沒有眼色的妖媚女子,扭著水蛇腰來到司流風的身邊,嬌聲道:“大王,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何必為那些打仗的事情犯愁呢,還是同我們樂上一樂正經啊。”
司流風正值憤怒,聽了這女子的聲音,怒火騰起,一把抓過那女子,一臉邪氣的說道:“好啊,現在我就同你好好的樂和樂和,哈哈哈……”
邪氣而狠辣的笑著,狀若瘋狂。
嬌媚女子隱隱感覺有點不妙,尷尬的笑著,嘴中訥訥的說道:“大、大王,你、你怎麼了?”
司流風不說話,右手驀然掐住那女子的咽喉,一用力,那女子頓時眼睛也白了,嘴巴也張開了,身體已經離開地麵,渾身痙攣著,雙腿不停的踢騰著,終於還是不濟事,終於嗚呼哀哉,去了。
司流風冷冷的凝視著一副死不瞑目瞪視著他的嬌媚女子,嘴角浮現出一個冰冷的微笑,雙手忽然冒出一團青色的火焰,火焰蔓延,吞吐猶如怪蛇,很快就將那女子燒得一幹二淨。
空氣中,隱隱殘留一絲十分難聞的氣溫。
眾多衣衫稀少的年輕女子,都震驚的捂住嘴巴,這樣的情景,她們已經見過了不止一次,因此,多少也有了一點免疫力,隻是兔死狐悲,心中不免悲傷不已,同時,對於司流風的恨意也更深了一層,隻是,柔軟的她們隻能將這仇恨深埋在心底,一點也不敢流露出來。
司流風一臉邪氣的凝視著這些女子,“你們都很恨我是吧?”
那些女子怯怯的凝視著司流風,不敢說話。唯有一個麵容剛強的女子衝司流風咬牙切齒道:“是的,我很恨你,恨死你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聽了這話,司流風不但不怒,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司流風笑道:“哈哈哈,這麼多美色,終於還是有一個有膽量的,好,真是太好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女子。今天晚上,就由你侍寢了,其他人,都滾開吧!”
那些女子,紛紛從旁邊的暗門離開,臨走的時候,偷偷回視那勇敢女子一眼,心中同樣充滿難掩的壓抑。她們都知道,也許明天一早,這女子便成為一具幹屍了。
劄間當然不會不識趣,悄悄掩門離去。匆匆來到自己的住處,方才鬆了一口氣,歎道:“不管怎麼說,這條命暫時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