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叫機會?”寧康盛反問道。
“哎!“老人歎了一口氣,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寧康盛接著問道:“這次與廖家的爭鬥,寧家還是不出力?”
“不出力,我們怎麼用力,現如今,廖家的實力一年比一年強,即便加上我們也不一定是廖家的對手,況且,現如今勝負未分,最好希望他們能夠鬥個你死我活。”
“爺爺真是好算計!”寧康盛嘲諷的說道:“錦上添花畢竟不如雪中送炭!”
“嗬嗬!”寧老爺子嘴角浮現一絲笑容:“他們想要成功簡直比登天還難。”
“爺爺,希望你不要後悔。”寧康盛搖了搖頭,現在的寧家的確已經衰敗了,雖然還是雲州第二世家,但是無論是魄力,還是潛力都已經被這些家族笛子給敗壞了,雖然還有父親的獨立支撐,但是據他猜想少則三年多則十年,寧家的曆史將不複存在。
寧康盛歎了一口氣,向著裏麵走出,迎麵碰上了堂弟對著他打招呼,寧康盛正在想一些事情便沒有理會,而其堂弟卻是哼了一聲:“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外來貨,還這麼牛?總有一天讓你滾出寧家!”
寧康盛沒有聽到,但即便聽到也不會有任何表情,畢竟他對他們也沒什麼感情,而且這些人也隻敢在背後罵罵罷了,若是他真的生起氣來,誰敢吭一聲?
本來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可是望著往來這群近乎陌生人的家族,還是轉過身,離了開來,若不是父親在這裏,他根本不會回來,甚至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寧康盛駕車來到了皇後會所。
這裏是雲州最高檔的會所,沒有之一。能夠這麼說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皇後兩個字便能夠說明一切,據傳她的神秘老板是現如今華夏最火的歌手,而這個歌手據說有何雲州三少的老大廖子昂頗有淵源。
會所之內完全拋棄了單純,和諧,穩重的孤單風範,采用了浪漫主義的風格,浪漫主義在要求發揚個性自由、提倡自然天性的同時,用中世紀手工業藝術的自然形式來反對資本主義製度下用機器製造出來的工藝品,並已前者來和古典藝術抗衡。這種建築模式,富麗堂皇,氣勢宏大,一景一物甚至連牆上的畫作都極具優美,剛進來仿佛來到了十九世紀初的法國一般。
今天這裏正在舉行一場選秀大賽,吸引了無數豪門的公子前來鑒賞,之前寧康盛是拒絕前來的,但是不知怎麼的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二弟,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廖子昂歡迎的說道。
“二哥,我還以為你對這種不感興趣呢!”杜昊天放光的雙眼在其中不斷地挑選著,猛然眼睛一亮,終於看到了今天最美的一個,好了,晚上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