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營長,有希望的,真的有,姓雲的道長說安心等許寧許道長回來,就可以了。說是許道長修為有所突破,可以救得了孫道長。”三哥拋出了最後的稻草。
“許寧。哎。”聽到這個名字,三哥感覺李彬的臉色變得非常複雜。
“李營長,知道為什麼我會領著弟兄們投靠你嗎?”
李彬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問題,不免有些疑惑。
“姓劉的慕名奇妙的死了,你們又沒有物資供應,不投靠我還能投靠誰?”
三哥搖了搖頭說道:“李營長,你想的太簡單了,為了一絲生機,你都可以冒險搭上幾千條人名,我為什麼不連鳥擇木而棲呢?”
“我可以準確的說,劉營長不是慕名奇妙的死去,而是被幾位道長弄死的,那時候的黑衣人就是孫道長,未來的世界誰能預料的到。給自己找一個靠山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許道長找過我,也啟發過我。但那時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好的靠山的機會就讓我放跑了。而李營長你,在和平年代你就是與許道長是同學關係。到了亂世,你就是許道長大徒弟的嫡係部隊的一員,更是繼承了劉子才長官的職位。有了這層關係,誰還能說許道長不是你的靠山呢?”
“雖然,我們這一個部分物資供應都十分的缺少,但我敢說,李營長也不怎麼寬裕了,我們是軍人,對於打仗來說,我們都是好手,但對於生存發展來說,就不是我們可以的長項了。”
“四位道長都是修煉之人,但除了許寧許道長之外,無論是禦道長,雲道長還是救了我們命的孫道長都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許道長才是我們的那絲救命稻草啊!李營長,你不要為了一個芝麻而放棄一個諾大的西瓜啊!”
“三哥!”李彬的眼睛中閃爍著未知的光芒。
三哥沒有被打斷,繼續說道,“你是年輕人,李營長,正因為這樣你才因為嫉妒喪失了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顯得你的潛力遠大。我們這些兄弟都是軍人,自從京城來人接走團長後,我們已經全部變成了一個個的棄子,隻有一個眼光毒辣,而且可以理性認準事物的首領才可以帶領我們這些人更好的生存。”
“希望李營長好好的把握住我們的這次機會,因為這次機會很有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言盡於此,營長,我先去傷兵營看看傷員們的情況怎麼樣了。”
話落,三哥深深的看了沉思的李彬,轉身離去了。
傷兵營其實就是在山腰處臨時搭建的一個場地,匆匆忙忙間的條件可想而知,幾件帳篷裏住的全是重傷員,一些傷勢不至於致命的人都是在外麵鋪一個涼席就是床了。
零零散散間全都是哀嚎痛苦的聲音。一個身穿青衣儒袍的青年人披散著一頭長發,肩上趴著一個穿山甲,風度翩翩的走在人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