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醜,簡直醜到靈魂深處!
看品種,就是農村那種土狗,像是狼狗串子,臉上一道疤痕。
嘴巴有點長,笑起來那種猥瑣逗比的氣質,跟哈士奇有一拚。
“嗯?笨蛋老公,我怎麼感覺這隻大黑狗有點熟悉呢?”範小柔覺得對麵那隻大黑狗似曾相識。
“不會吧,這麼醜的狗你也認識?”郝春傑有點驚訝。
還未等範小柔反應過來,這隻大黑狗已經朝她衝了過來,大黑狗跑得很歡,不過那股猥瑣逗比的氣質,依舊由內而外散發著。
“猥瑣張,是你!”範小柔一臉驚喜,這是她的隊員兼戰友猥瑣張。
“柔柔姐姐,猥瑣張可想死你了。”這隻大黑狗竟然會說話!
不僅會說話,還能人立起來,抬起狗爪子就往範小柔胸部探去。
醜陋的嘴巴更是湊到範小柔那兩隻大白兔跟前,想要聞一聞。
“我擦!這隻狗真猥瑣,怪不得叫猥瑣張,一上來就想揩油。”郝春傑連忙伸出一隻手,為範小柔阻擋住了猥瑣張的進攻。
本想親一親柔柔姐姐的胸部,卻被郝春傑無情的阻隔,這隻名叫猥瑣張的大黑狗當即就發火了,衝著郝春傑齜嘴獠牙,恨不得咬上一口。
“柔柔姐姐,這個男人是誰?”大黑狗長大了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我啊,是你柔柔姐姐的老公,按理說,你該叫我姐夫才對,不過我還沒見過這麼沒禮貌的小舅子。”郝春傑一把摟住範小柔的腰肢,跟大黑狗示威。
這明顯是在虐單身狗啊!絕對不能忍啊!
“姐夫?難道柔柔姐……”猥瑣張望了一眼範小柔。
範小柔點了點頭,然後對猥瑣張問道,“猥瑣張,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咱們夜魅的其他成員呢?”
“還在輪回間呢,我是單獨出來的。”猥瑣張回答道。
這時,郝春傑插嘴說道:“夜魅?這個隊名好啊,隻不過這麼醜的狗也能稱得上夜魅?”
被郝春傑這麼一說,大黑狗當即就齜嘴獠牙,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衣著暴露的妙齡女郎。
舞草!這樣也行?
郝春傑大跌眼鏡,剛才還是一隻猥瑣的大黑狗,此刻卻變為性感妖嬈的美女,真是日了狗了!
大黑狗見郝春傑吃驚的神色,頗為得意,走到郝春傑跟前,將身體貼了過去。
“嘿嘿,怎麼樣,快流鼻血了吧。”大黑狗猥瑣張衝著郝春傑笑著。
“咳咳,老子什麼女的沒見過?休想迷惑老子。”跟範小柔相比,他還是覺得範小柔無論是臉蛋兒還是身材,都是這個世界最驚豔的女子。
“好了,好了,別鬧了,猥瑣張,你從輪回間來到此地,是否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彙報?”範小柔身為夜魅的隊長,自然無比關心。
“柔柔姐,的確有事向你彙報……”
還未等大黑狗說完,郝春傑就插話說道,“這裏不方便談話,有什麼事回家說吧,別把同學們吵醒了,看到我跟一隻猥瑣大黑狗說話,還不得嚇死。”
郝春傑這句話,很明顯帶著嘲諷的味道,大黑狗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咬上郝春傑幾口,但隊長在這裏,也不敢胡來。
“好了,有什麼事情,回家說吧。”範小柔一改之前對郝春傑的媚態加神經,神情變得嚴肅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