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對了又探查出那人是出自哪支勢利,或者可有查出他師承何處?”蒲提爾這才想起自己似乎王者一件很大是的事情,便問向一旁的下屬。
“回將軍,屬下無能,沒有這方便的任何消息,此人如同魔鬼一般在泰坦城現身,沒人知道他師承何處,就連前泰坦城城主等人即便受盡酷刑,但還是沒能問出這方麵的一絲消息。”
無奈的搖頭,蒲提爾眼眸微眯,擺了擺手,沉聲道:“真是個令人頭疼的神秘青年。”
使用前行技能躲在不遠處的冷無痕起初聽見他們並沒有查到自己與普修斯的關係,剛想鬆一口氣,便被那一句前任城主受酷刑也說不出自己師承的話,刺激的雙眼通紅。
前任城主?難道秦肅因為自己的原因被打進了死牢?還被用上了刑法?那魔法師公會呢?北堂家族呢?我的北堂雨柔呢?他們都怎麼樣了?
心中有著這些想法,冷無痕再次看向那被眾護衛保護在中間的蒲提爾的眼神中便充滿了仇恨。
“明天把搜尋的隊伍擴充一倍,而且懸賞的報酬,也提升兩倍,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家夥給尋出來!”蒲提爾看了兩眼前麵的那十幾具死屍目露凶光,森然道。
在他想來,隻要能夠抓到那青年人,送到了帕奇軍團長麵前,自己高官厚祿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即便是再搭上一萬金幣也值得。
圍繞再旁的眾親兵護衛雖然對此嗤之以鼻,不過人家畢竟是自己的上司,急忙應是,恭敬的結下了命令。
蒲提爾拉著韁繩,讓戰馬回轉過身,正在想象著自己捉住那名神秘青年交給帕奇後,自己被封做大將軍,然後再納上幾個妻妾,每天晚上壓在女人那白花花的胸脯上做那些活塞運動。
就在蒲提爾轉身的那一刹那,卻是覺得頸間一涼。
身形遽然停頓,被從自己丫丫的幻想中被拉回了現實。
驚駭的抬起頭,卻是見到一張清秀臉龐,慢慢的從虛空顯現出來。
突忽出現的人影暫時讓蒲提爾大腦一陣空白,竟然忘記了先前頸間的異樣感覺,甚至連有意思暖暖的液體淌下,都沒有發覺到。
看著漆黑的眼瞳,冰冷的殺意,讓得蒲提爾渾身打了一個寒顫,他是如何來到我身邊的?
望著失神的中年將軍,冷無痕嘴角微撇,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猛然怒刺向前,頓時,“噗”帶起一蓬鮮血,抽回匕首。
進入潛行,再次向著一邊的草叢急速掠去。
普修斯回過神,此時他已憤怒到了極點。
剛想有所動作,忽覺喘不上氣,脖子生疼,胸口處更是疼痛的鑽心,大覺不好。
看了眼四周,如同虛幻一般曇花一現的青年再次沒了蹤影。
下一秒,“噗通”一聲,栽落馬下。
臉上,寫滿了不甘於憋屈,空有一身強大的本領,卻連展現拳腳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