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用手拂開,然後跑到一邊,瞪著路姓男,罵道:“你他媽的太卑鄙了,你投毒?”
路姓男一揮手,讓身邊的兩個玄警朝我衝過來,近身的時候,我也依舊看到他們的慢動作,然後各自給他們兩拳,打在他們的眼眶上,送他們一隻熊貓眼。
兩個玄警退後,都木然的看向路姓男,似乎在責問,為什麼會這樣的呢?
白素英也問:“沒效果?”
路姓男說道:“沒道理啊,活皮手套是莫老魔摸金掘墓的法寶,他生前不近女色,自稱最怕女妓,我剛才用的,可是妓女的尿液,是能夠破他的活皮手套啊。”
白素英皺眉,下意識的離開路姓男一步。
我聽得分明,當即又罵路姓男,說他嫖/娼不說,還帶那些女人的尿回來,最惡心不過。
路姓男臉色難看,他一步朝我衝來,近身就要和我纏鬥,我依舊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還一腳將他蹬退。
不料,他退後卻大喜喊道:“沒錯,莫老魔的活皮沒力量了,他的拳頭,已經軟弱無力。你們看,他這一拳,比我們訓練的還要輕。”
我一驚,他這麼說,我才意識到,仿佛還真是,不然,衝剛才一拳,我能打得他昏迷啊,他哪能還如此囂張說話。
之前挨我揍的玄警互相看一眼,然後朝我撲來,結果我一腳蹬向他們的時候,我不但踢不倒他們,我自己被他們身上的罡勁反震倒地。
路姓男大喊:“你們看到了沒有,他沒力量了!快去抓住他,砍掉他的雙手。”
白素英再次劃出一個蓮花圖案,結果路姓男擋住她,路姓男說道:“你們不要動手,他是我們玄警官方要抓的人。”
“我要殺了他!”白素英說道。
路姓男說道:“這是自然。等他落到我們手上,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揮手,那些玄警就一下子朝我湧上來,拳頭腳底,甚至棍棒,撲麵而來。
縱然他們都是慢動作過來,可我的手套沒有力量,我對付一個都夠嗆,更加不要說被這麼多人圍毆了。
我覺得腦子被誰敲了一下,嗡的一聲,天昏地轉,我就跪趴在地上。接著,背上傳來一陣陣的巨痛,肯定是被他們拳打腳踢或者棍棒亂毆了。
我一陣虛芒,內心問自己,難道這次,真的要死了嗎?
我的臉趴在地上,我看到路姓男嘴角陰笑,嘴上張張合合,恐怕是下令,讓玄警往死裏揍我的吧。我跟他有仇嗎?為什麼他要這麼害我啊?為什麼啊?
又見到白素英,她雖然皺眉,但她的臉沒有別的神態,依舊是那樣的清冷,她的眼中也沒有半點憐憫之色,似乎我是魔,現在被誅殺,分明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之前她和馬三龍來救我,為什麼現在又要殺我?為什麼呢?
我想不通,真是死也想不通啊。
血留下,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也感覺到困頓,前所未有的困乏,我該休息了。
“凡爺,不要睡!”齙牙鬼出來,捧著我的頭,吸走我頭上的血。
齙牙鬼此前種了黑寡婦的毒,就沉睡起來,沒想到它睡醒之後,一點事都沒有了,看來鬼物的神奇,特別是這種吞天鬼,還真讓人驚訝。
可見到它,我竟然有點心酸,我現在要死了呀。臨到頭,卻隻有這隻鬼送我最後一程。什麼叫養鬼為禍?齙牙鬼對我的禍害,比起路姓男這些人,誰更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