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治好的,隻要整容植皮就可以了。
可,他拒絕了醫生的好意,他不要好起來,就這樣挺好的,一是還了欠了莫曉竹的債,二是也要讓她永遠的記住他是為了她。
可,她居然什麼也不記得了,甚至,還利用那塊地整了他一把。
從標地中心出來的那一瞬,他真想滅了她,卻被事務纏身,等他終於抽出了空,才知道強強和薇薇失蹤了。
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孩子們真的在她手上,他到是不急了,她總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怎麼樣吧。
心突的就鬆了一口氣。
唇含著她的唇,舌尖卻繞過她傷了的舌,在她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隻想吮著她的味道她的甜蜜,還是如記憶裏的一模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
“嗚……啊……”她的頭躲閃著他的,卻根本就躲不開,才一晃,他的手就捧住了她的臉,然後,不許她動的深吻著她,那種感覺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癡迷。
她搖頭,拚命的搖頭,“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沒有偷強強,真的沒有。”
“不可能,別墅裏隻有你一部車出去過,你當我是傻子嗎,莫曉竹,你別考驗我的耐性,好吧,既然你不誠實,我就要你的身體誠實起來。”
“莫曉曉,他有親過你嗎?沒有,一定沒有。”
她不知道,記憶裏沒有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可是,她卻有了強強。
可薇薇呢,她現在還分不清楚是不是她的孩子。
她迷糊。
很多事都迷糊。
可是,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
那個‘恨’字,讓水君禦的眼睛頓時紅了,“為什麼恨我?如果是因為潤青對你做過的那一切,那麼,如今我現在的這張臉是不是替她還了?我現在這樣,你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恨我多久?”
“潤青?潤青是誰?”她迷亂的問,什麼也理不清,一切,就象是一團亂麻,根本理不出頭緒來,於是就絞在一起,讓她隻更亂更亂。
“是她毀了你的臉,讓你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如今,我的臉就還了你的,我不整容,我也不植皮,就這樣的還給你一個公道。”
他說得是那麼的認真,她抬起眼眸,灼灼的目光落在他醜陋的臉上,“你這樣,就是為了要還了欠了我的債?”
“是的,我終於還了,哈哈。”
可是,有些債根本還不了。
媽媽的死,爸爸的死,他要怎麼還?
她看著他的眼睛,黑亮的如深潭般的望不到底,心,突的痛了,“可我,還是恨你。”
除了恨,就是恨,再無其它。
也,不該有其它……
怎麼也忘不了媽媽死時的慘狀,那一個畫麵,足以讓她銘記一生,“水君禦,我恨你。”她平靜的說出這六個字,卻刻進了男人的心裏,讓他驟然一痛,“為什麼?為什麼?”
“你自己知道。”清揚的一笑,即使狼狽,她也不想在他麵前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那樣的笑,那樣的聲音,刺痛了水君禦的眼睛,
臉紅漲了,“你……你放了我,不然,我要報警。”
“你報呀,我隨便你報,你喊都可以,喊吧。”
她的窗子關得嚴嚴的,她喊有用嗎?
她的手腳都被綁著,她要怎麼報警?
“水君禦,你到底要幹嗎?”
“強強在哪兒?”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黑眸從上到下的掃視過她的身體,“就因為你恨我,所以,你要把強強和薇薇一並的帶走?然後好徹底的擺脫我嗎?”
“我說了我沒有帶走強強和薇薇,為什麼你不信呢?”怎麼一切又回到了原點,讓她糾結的難受著。
“莫曉竹,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把剛剛拍的你的照片都發到網上去?”
她信,這男人絕對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皺著眉頭,她不吭聲了。
“你不說我就去發了,還有,在你說出來之前你就一直這樣的躺在這裏,你甭想讓我放了你,還有……”他邪笑的看著她,“一會兒我會讓你求我,求我要了你,哈哈,你不是恨我嗎?這次,我要讓你恨得徹底,讓你一輩子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聲音霸道而強勢,就象是要奪走她的靈魂一樣。
閉上了眼睛,她低聲道:“隨便你。”她要讓自己沒有感覺,這樣,就不會去在意他要做什麼了。